陈锋开口：“当然有了！我知道你很急，但先别急。注射有副作用，所以我要先把你绑起来。”

掏出已经抽取到注射器中的恐惧毒气，一针扎下，陈锋直接全部推入到蝙蝠侠的静脉之中。

瞬间，蝙蝠侠眼神涣散，只觉得面前出现数个陈锋，这些陈锋又重叠在一起，如此熟悉感觉让蝙蝠侠瞬间意识到自己到底被陈锋注射了什么。

“尼玛！这是恐惧毒气。”

蝙蝠侠用最后的力气喊了出来。

再睁眼，蝙蝠侠现身韦恩大厦最高层，眺望着远方，熊熊燃烧着的哥谭市，爆炸，抢劫，枪击，喊叫声，哭喊求饶声混成一片，嘈杂，缭乱，令人心生恐惧而不得安宁。

冲天的火光，将整个哥谭城映照的如同白昼。

蝙蝠侠神情呆滞，看着无辜的母子被屠杀，孩子趴在母亲的尸体上摇晃着。

他迈步前行，一步踏出，身子已经回到了犯罪巷。

他的影子小小的，依偎在两个高大的影子旁。

母亲温和的笑容和父亲有力而温暖的大手，布鲁斯韦恩看着自己小小的影子，又看着面前突然出现的带着帽子，穿着破烂的流浪汉和那把手中精致而干净的手枪。

“不！”布鲁斯韦恩伸出手想要阻拦，枪声响起，散落的珍珠项链从布鲁斯韦恩的面前滑落，落在地上发出清脆而悦耳的响动。

皎洁明亮的珍珠沿着布满了污水脏污的砖缝滚落，被污秽包裹，如月一般明亮的光芒隐晦不见。

父亲高大身影拦在韦恩面前，像是崩塌的山峰一样倒在了布鲁斯韦恩的面前，他躺在距离母亲不远的地方，手下意识伸向对方。

流淌的血液弥漫开来。

“惊喜！”开枪射杀的韦恩夫妇的枪手摘下帽子，露出那张被化学品灼伤而苍白可怖的面容，扭曲的猩红嘴唇和狰狞的笑容，他撕开破烂不堪的衣服，其下是那套经典紫色装，绿衬衣和黑领带，“哈哈哈！”

他什么都做不到，他不是蝙蝠侠，他依旧是那个深夜坐在父母身旁，只会哭泣的小男孩。

布鲁斯韦恩扬起脸，看向小丑。

场景再度变幻，小丑的手中拿着撬棍，一棍一棍的砸在杰森托德身上，绑着杰森托德麻绳已经浸满了鲜血，在被殴打之前已经遍体鳞伤。

“谁来救你，谁会来救你？你还相信蝙蝠侠吗！哈哈哈！”

枪声再度响起，瘫倒在地上的芭芭拉拖着身体，在地面上留下长长的血痕。

小丑的手中拿着相机，发出尖锐刺耳的狞笑声，闪光灯‘咔嚓’作响：“笑一个，笑一个！芭芭拉，来笑一个！我们在拍照呢！你喜欢什么姿势？坐在轮椅上吗？哈哈哈，这比杀了你有趣多了！”

场景一个个变幻。

戈登跪倒在行刑台上，迪克格雷森，提姆德雷克，芭芭拉，一字排。

小丑晃荡着身体跳着滑稽的舞步，口中哼唱着不知名的小曲。

将一根根绞绳套在他们的脖子上。

“我要会绑的松一点，避免你们死的太快！”小丑狂笑着走到了行刑台，将手放在了开关上。

台下双面人，企鹅人，雷肖古，谜语人，疯帽匠，猪面教授等等一系列的反派欢呼叫好。

“不行，不能！”蝙蝠侠挣扎着的呼喊伸出手，想要拦住小丑，却被人潮推挤着。

小丑扶着开关畅怀大笑：“欢迎来到死人大乐透！”

蝙蝠侠惊讶看向台上，小丑站立的位置分明变成了陈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