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莉奎茵挥手举起棒球棍：“干翻企鹅人！我们……”

“等一下，我先发个短信。”陈锋掏出了蝙蝠通讯器，为了完成任务，陈锋必须时刻参与，虽然只需要发个短信就行了，但也要注意发送的时间。

“发短信？”哈莉奎茵好奇的凑过来，风筝人和金色滑翔者也把头伸了过来。

“是女朋友？”

“不是，”陈锋的手指飞快在通讯器上打出一行字发送给了蝙蝠侠，语气沉静的说，“我是在和蝙蝠侠聊天。”

此刻，蝙蝠侠已经拿到了毒素的样本，正在钟楼和先知，也就是下肢瘫痪的蝙蝠女分析毒素的合成工艺和原料，企图找出稻草人是在什么地方合成如此大量的恐惧毒气。

“如果我们一开始就错了呢？如果我们不着眼于毒气的制造工艺，而是去寻找化合物本身呢？”蝙蝠侠看着荧幕上恐惧毒气的合成公式，陷入了深思。

一旁的先知，芭芭拉点点头：“我怎么没有想到？毒气反应放射出了好几个独特的辐射峰。”

【叮咚】

蝙蝠侠的面色阴沉了一下，戈登这个时候应该不会发消息，阿尔弗雷德他们都在通讯频道，有消息会直接通过通讯频道联系自己。

自然也不大可能是后者，那答案就是只有一个了。

不知道怎么和自己联系上的谜语人。

“芭芭拉，立刻追踪信息来源。”蝙蝠侠叮嘱芭芭拉一声，随后打开了通讯器。

果然是“谜语人”发来的消息。

【Knoock joke，怎么样我提供给你的线索还有些用处吧？】

【你有新的线索？】

蝙蝠侠尝试利用话术延长‘谜语人’聊天时间，捕捉信息的来源。

或许谜语人也想到了这点，用了信号屏蔽装置，但总可一试。

【只要你答出我的谜题，我可以告诉你恐惧毒气是在什么地方合成的。】

自己还在寻找毒气合成的地方，谜语人就能立刻送来有用的信息？这未免太过巧合了，谜语人就好像知道自己的下一步要做什么一样。

看来抓到谜语人能从他嘴里套出不少有用的消息，值得一试，这绝不是公报私仇。

蝙蝠侠如此想到，回复道：“问吧。”

不消片刻，蝙蝠侠就收到了一条新的消息。

【什么东西在小巷中乱滚，身上还有很多洞。】

瞬间，蝙蝠侠的额头青筋绽起，强压心头的怒火，捏着通讯器的手颤抖不已。

“他已经知道我的身份了？这是在试探？！”

如此的失态，让身旁的芭芭拉都惊讶了：“蝙蝠侠，你怎么了。”

蝙蝠侠用斗篷遮住了自己的脸：“没事，你继续寻找信息的来源地。”

对方已经开始怀疑蝙蝠侠的身份，这是想要激怒我来验证自己的猜想吗？不能让他如愿。

【是韦恩夫妇。】按出这行字的时候，蝙蝠侠感觉自己的内心在滴血，心中颤抖不已，记忆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幽深小巷，那个夜晚……

信息很快得到了回复。

【是保龄球啊！你太没人性了蝙蝠侠。】

什么悲伤，愧疚都烟消云散了。

蝙蝠侠看着手里的通讯器，第一次感觉那么愤怒，这是你先说的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