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白衣女子消失的方向,秦天明的脸色阴沉地好像要滴出水来,这东方锦不仅为了个新来的弟子出头,而且讽刺自己蛮横无理,当真是一点都不给自己面子啊!
“哼,不就是倚仗有个金丹期的长辈吗?有什么了不起的,早晚让你跪在我秦天明的脚下!”秦天明眼中的猥琐一闪而逝。
虽然心中恼怒万分,但东方锦既然如此说了,那么他今天就绝不敢动陈平分毫,因为这个东方锦的祖母不仅是位货真价实的金丹期老祖,而且极其护短,又对东方锦这位后辈十分宠爱,可以说是有求必应。
虽然这位门派师祖大限没几年了,但也绝不是他这位后生晚辈能够得罪的起的,最起码现在不是和对方翻脸的时候。
“走!”秦天明狠狠地瞪了陈平一眼,便向空中抛出一个船型法器,带着两名锦衣少年冲天而去。
这时,看热闹的众人也瞬间消失大半,留下陈平怔在原地,他没想到这个麻烦来的快去的也快,竟然这么容易就过关了。
这白衣女子不知是何方神圣,竟让秦天明都忌惮不已,她也许是好意,担心其他人再找自己的麻烦,甩下了那句让自己报她名头的话,不过这句话却是把自己推到了所有男弟子的对立面。
而且看秦天明的神态,陈平哪里还看不出,只怕这位掌门的公子早已把白衣女子当成了到手的肥肉,只是忌惮女子的身份,不敢表露罢了。
“东方锦,倒是个好名字,不过我可要被你害苦了!”
陈平知道,自己和这位掌门之子的梁子算是彻底结下了。
此时,东方锦和侍女珠儿乘坐着青鸟早已到了数十余里外,两个少女正在青鸟宽阔的背上你说一句我说一句,相互打闹着,俨然一对好姐妹似的。
“小姐,刚才的陈公子长的好清秀啊,不过就是怂了一点,缺少点男子汉的气概,连你帮他出头,他都还帮着那秦天明说话。”
“你懂什么呀,这叫识时务者为俊杰,他一个刚入门的弟子如果不怂一点怕是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是,是,是,我不懂,不过这个姓陈的小子也不知哪辈子修来的福气,竟能让我家小姐为了他不惜得罪了掌门之子!嘿嘿…”
“别胡说,我可不是为了他,只是看那秦天明一直不怀好意,想找个机会教训他一下罢了,不过没想到这么多人,竟没有一个人肯出来作证,也只能作罢了。看来传言是真的,这位秦天明在门派里作威作福的惯了,在这些底层弟子之中就是土皇帝一般的存在!”
“哦?那小姐之前怎么不找机会教训他,偏偏这次陈公子受了欺负,小姐就想教训他了,而且我刚才可是看到,这位陈公子好像也是不怀好意,他的眼睛可是片刻都没离开过小姐身上啊,小姐要不要也找个机会教训他一番?”
“你,臭丫头,越来越放肆了,本小姐做什么,什么时候轮到你说三道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