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之后,就付了钱,然后把多的钱,A了回来。
一毛两毛不嫌少,一万两万不嫌多,通通收入口袋。
只不过没有人趁这个机会表个白,杨天林对那些情窦初开的少年少女们深感遗憾。
这一别,不知何时再见,有些事,错过了就不再有了。
杨天林也挺后悔的,当时对夏知微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杨天林从来没想过去面对,而是逃避。
他逃到了燕京,再见面已是十年之后,当时杨天林的公司刚好上市,同年就到燕京开博览会,然后趁着悠闲,找到了当时的夏知微。
他还想问,当时张淑芬死的时候,夏知微和夏泽都没来,人们总说患难见真情,杨天林还以为是表面关系。
当时夏知微在他心中的形象不断崩塌,当时张淑芬的遗嘱还说,让杨天林有出息了照顾一下夏知微,所以夏知微当时在杨天林心中是一贬再贬,当时还为张淑芬感到不值,知人知面不知心,刚好碰上杨天林的成果被吞。
因为杨天林,休了一年学,守了三个月的墓,然后颓了九个月,再回去,就已经易主了,可惜那些人没跟对好主人,也没成为那从龙之臣,还白白浪费那么多年,连主人都惨死,这站错队的还有好下场?
当时对那个骄傲的杨天林,已经不止打击了,他好像做了一个最错误的选择,没混出名堂,家里也崩了,他好像一无所有了,特别是老杨跟着去的时候。
当时也不是没联系杨天林,但杨天林还在做推广,满世界跑,他就快做出来了,可惜了,都差一点。
这操蛋的命运,但在精神病院见到夏知微的时候,想说的话,如鲠在喉。
杨天林还想过,是不是自己这么有名了?她是装的等等,总以最大的恶意揣测他人。
杨天林原本还打算试探一下,只不过看着夏知微吃药的时候,一切猜测都显得那么单薄了。
杨天林说不上是什么滋味,难过,悲伤,释怀,可能是经历的多了,杨天林出奇的安静。
然后找个没人的地方,默默的抽上一根烟,一根接着一根,直到抽完。
心情才有所平复,但生活还得继续,人生的至暗时刻都走过来了,杨天林不可能会在这认输。
至暗时刻逼的杨天林都想跳护城河了,但转念一想,我死都不怕了,为什么还怕那些?
就像失败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你没有从头再来的勇气,和当时的决心,以及对它的热爱。
杨天林拉回思绪,看着那些同班同学走向不同的岔路口。
就像人生的路,在这交叉纵横,在高中三年,短暂的相交,然后继续延伸,直至平行,永不相交。
杨天林有些感慨,青春真好。
当然好的是青春,不是高中三年写不完的作业和考不完的试。
幸好没重生成高三,如果要重新高考,杨天林都不知道能不能考上大学。
当然英语有机会考满分,杨天林在国外最少住了13年,英语是张口就来。
看着有些神志不清的罗子轩,杨天林并不想管他,不能喝酒,还硬喝。
但中午的太阳格外的大,夏知微被夏泽接走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杨天林最近太不要脸,还是太熟了,夏泽没让杨天林上车。
没错夏泽也有车,还有一间店面,一套房,这么说起来,夏知微也算个富婆了。
原来穷的只有一个人,当然是罗子轩,杨天林家里还有一套房,怎么说也算不上穷,虽然几十年了,但杨天林依稀记得罗子轩家庭条件不咋地。
后面200也还给罗子轩了,当然是用另一种方式还,这骗钱的这种行为,杨天林是深恶痛绝,为了不让罗子轩走入犯罪的道路,当时就拿了回来,后面手头没这么紧的时候,就借了200给罗子轩。
杨天林看着罗子轩要倒地上了,拉住他,“还能走路吗?”
罗子轩点点头“能。”
只是刚说,杨天林就放手了,没一会罗子轩就要与地面来个亲密接触了。
杨天林又拉住他“我们都这么熟了,我再问一遍,能不能?”
罗子轩的头摇的跟个拨浪鼓一样“不能不能。”
杨天林满意的点点头“你指个方向,我看看你家在哪。”
罗子轩听这话,就想挣脱杨天林的搀扶。
但这个状态罗子轩明显挣脱不开,杨天林又想给他来一下,但总打人不太好,就耐着性子“都是大老爷们,我去你家坐坐不行吗?”
罗子轩露出窘迫的表情“不……不是。”
杨天林有些不耐烦了“咋了?我好心送你回家,去你家坐坐都不行?”送夏知微能理解,男女授受不亲,他个大老爷们,怕个鸡毛,杨天林能把他吃了?
罗子轩有些不好意思“我家你是知道……”
杨天林不耐烦的摆摆手,打断他的话“得了得了,走起!”
没一会就到了,在一个阴暗逼仄的小巷子里,那里面有他的妈妈,他爸杨天林是知道的,在外务工。
杨天林在罗子轩的指路下,也是成功走到了,敲了敲门,打开门,一个略显沧桑的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