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凤然的脸色苍白,此时也不敢再和沈清禾说什么,进程加快以后,沈清禾很快就上了花轿。
在锣鼓喧天的声音中,沈清禾来到了洞房。
不知道等了多久,面前的盖头被人掀了起来,映入眼帘的是陆景湛那张绝色无双的脸。
今夜的陆景湛似乎削减了一些锐气,那红色的喜服穿到身上平添了一丝温柔。
陆景湛递给沈清禾酒,两人便是喝了这杯酒。
陆景湛将沈清禾的喜服脱下,一把将沈清禾压倒了榻上。
感受到沈清禾的僵硬后,轻浮沈清禾的发丝:“身体不舒服?怎么如此僵硬?”
沈清禾摇了摇头,但是还是抑制不住自己发抖的情绪:“臣妾...有些紧张。”
其实于凤然故意从来没有教过自己这些东西,本意上这是女子母亲出嫁前都会教授的,只是于凤然出于私心,并不想让沈清禾得了陆景湛的欢心。
甚至还想着等到沈家这次风头过去了,恨不得沈清禾快些被休了。
这倒是让陆景湛有些惊讶:“没有人教过你这些?”
都不说女子出嫁前母亲都会教这些,就连自己这个没经验的生瓜蛋子,昨夜许嬷嬷担心自己这个样子吓到新娘子,于是连夜给自己基本图册让自己学习。
嘴里还不停的念叨希望自己不要吓到沈清衣,让陆景湛有些哭笑不得。
沈清衣摇了摇头,神色有些落寞:“我的母亲早已过世,所以从来没有人教过我这些。”
看到沈清禾落寞的神色,陆景湛心里有些酸涩,整个人的语气都软了下来:“不要怕,让本王来亲自教你。”
说完,轻轻俯身亲吻沈清禾的唇畔,握住沈清禾颤抖的手以示抚慰。
窗外明月高照,皎洁清冷,窗内红烛明亮,直照天明。
这不仅是一场欲望的交汇,更是所有权力最初的结合形态。
从此之后,沈清禾开始有了一个新的身份去报自己前世的仇。
直到疲惫到失去意识,沈清禾睡了过去。
她的心是放松的,因为陆景湛在行洞房之礼前,便和自己说了因为他已经失去了双亲,所以第二日便没有要去敬茶的礼数,让沈清禾想睡多久就睡多久。
但是沈清禾总觉得有一种不太妙的感觉,就好像有什么事情要围绕着自己一般。
秋儿焦急的声音在沈清禾耳旁响起:“王妃不好了,快醒醒。”
看着窗外的天还没有那么亮,沈清禾的意识还有些模糊:“发生什么事情了,这么急急忙忙的。”
“王妃不好了,二房和三方联合起来太妃,要叫你去前厅见你呢。”秋儿脸色很是焦急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