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要不是赵仁龙拖了赵老头来说情,他怎么可能让赵家兄弟跟着他一起干啊。这另立门户没有对错,可这一独立了,就翻脸不认人,这些人的品行真是烂到根子上去了。
赵仁龙脸色一僵,“出道有先后,与手艺好不好无关。乡亲们眼睛是雪亮的,我们手艺精湛人家才请我们。你们自诩手艺好,最近可接到活了不曾?”
杨天友脾气毛躁,顿时就道:“找我们做活的可多了,那是我们没空才不接。群众的眼光的确是雪亮的,要不然,有人背地里那么贬损我们,怎么还是有人找我们造大房子呢。”
杨天天接嘴,“就是。男人家家的,怎么就像女人家一样嘴碎。为了挣钱,连性别都不要了。”
赵仁建立眉毛,“你说谁?你怎么说话的?”
赵天权道:“说谁谁知道。反正只要不是你们就好。”
“碎嘴不碎嘴,那都是人说。嘴巴说一说有什么用,要看实力说话。”
杨天友还欲再说,赵仁虎手掌把到他的肩上,他立即就不说了。
赵仁虎看得眼睛一闪,他的这个弟弟,似乎颇有几分威望。
赵仁虎其实心中真的无所谓,上辈子该气的已经气过了,这些人并不能让他真正从心灵深处有所触动。和这样的人争这些闲气有什么意思呢。
赵仁虎懒懒地一笑,“我们嘴巴既不会说,手上也没实力。糊口的手艺罢了,难道还要比拼个一二三名哟,哥哥们不要太较真。”
到底同行相忌,撕都没撕就走,委实憋闷。
赵仁龙一行人看以前得意忘形的小兄弟们落荒而逃,均觉扬眉吐气,好不得意。
杨天友听见身后肆意的嘲笑声,忍不住道:“三哥,你干嘛不让我说,大队书记的房子由我们承包的。”
赵仁虎笑道:“又不是好了不得的事,值得广而告之啊。”
“肯定了不得啊。不想想我们陈书记在大队以及咱农民心里的威望!要是知道他家的活是由我们接的,准把他们给气死。”
赵仁权笑道,“你就不懂了吧。我们主动说,和他们耀武扬威后,再旁听途说,哪种来的更打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