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帮人还真是黎王的好狗,真是听话。
小厮:“我们只听从黎王的吩咐。”
今天出了这么多事本来就烦,还冒出了这两个不长眼睛的动西,在这里碍事。
微抬眼眸,脸上浮现出强烈的疲惫感,垮着一张脸,盯着其中一个小厮,就连开个门这点小事都要亲自处理,愈发生气。
灼热的目光盯的小厮有些不自在,下意识的想要回避。
姜北荣受不了这窝囊气,气势汹汹给了右边小厮一巴掌:“放肆,只要黎王还在喘气,我就还是黎王妃,开门。”
两人看到怒气冲冲的黎王妃,有些慌了神,可想起了黎王的命令,依然顶着王妃的怒火,不愿开门。
姜北荣余光瞟到小厮的佩剑,迅速抽出,小厮还没反应过来已经刀架到脖子上。
“你主子现在跟个死人有什么区别,还为他卖命呢!往后黎王府我说了算。”姜北荣威胁对方开门。
小厮结巴道:“王…王妃息怒,这…这就开门。”
姜北荣收了剑,两人恭恭敬敬的开门。
银灰色的月光洒在池塘上,潺潺流水,鱼儿摇着尾巴拨乱明月的倒影,姜北荣回了自己的院子。
扶光将院子里的下人都支走,确认无人后姜北荣才敢进门。
合上门后,一道年轻的男声响起:“王妃,查到了。”
男人一身夜行衣手持佩剑躬身行礼。
“马车和尸体处理干净了吧!”姜北荣跪坐在案几前给自个弄了杯茶。
张舟道:“王妃放心已经处理妥当,另外季无恙确实可疑。”
闭上眼睛,仔细的听着张舟说的话。
“季无恙进出王御史府时需要向小厮出示令牌,就像是通行证。完全不像是外甥去探望舅舅,还有府上的下人似乎不认识他。”张舟阐述着。
姜北荣用手支着脑袋闭目养神:“其他人进出府也需要令牌吗?”
“不用”张舟斩钉截铁的说,“而且王御史对这位外甥没有多少喜爱。”
“没有多少喜爱”不应该啊,王御史曾说过:他姐姐就这么一个儿子。按理说应该是特爱有加,怎会这样呢?
姜北荣睁开眼睛神情严肃的问:“原话是什么!”
张舟仔细回想着模仿王御史当时说话的语气:“别叫我舅舅听着恶心。”
“恶心”这个词不对,人在什么情况下会用这样的词呢?厌恶、极致的厌恶,而且是日积月累,在这一刻爆发。
“通行证”、“下人不认识”、“恶心”想到这里姜北荣不仅怀疑起了季无恙身份的真实性。假设对方不是季无恙,那就说的通了,可王御史厌恶他,为什么要帮他隐瞒。
是应为利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