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栋,你在家干什么呢,一起出去玩有兴趣么,家里可没有值得让我们留恋的东西,难不成你想一直当一株温室的花朵?待在家里反正我是待不住,那种地方我都叫它死气沉沉的借住所,你看我们在一起玩着多好,况且好久都没见你,若平也是刚回来。”对于孩子们来讲周末意味着可以几个人出去自由的活泼一阵,可能这也是农村孩子的一个共性吧!他们没有大城市那样催人天天学习的语言,更没有逼迫性的报着好多班,不断的加强深造,在他们的眼里周末就是玩的,他们才不管那些正在被什么奥数或者弹琴跳舞的孩子,他们的天真烂漫已经让他们自身有了自我的动力。
张国栋好是爽快的答应了,其实在他的心里也想赶紧找个时间放松,在他的学校里每天除了密密麻麻的黑体字就没有其他更多的事情做。那种狂热的学习风让他的额头上的汗水冒的更多,也让他的心里更大的承受着压力那就是今后他的生活。
张国栋最能明白他在干什么,可以来说他算是一个较为理性的人,但也不能说其人不理性,只是每个人所站立的角度不同。
他给自己的母亲说了之后就同惠山一茨和若平出了门,一路上的他们好是高兴,好像是第一次拥有这种感觉,从心里涌出的绝不是简单的快乐,更是一种自我的放松,那柔和的风也在孩子们的脸上轻轻亲吻,同时把他们的所有记录借这和煦的阳光拍摄着。
三个人说笑着玩了一路,下一个目的地无疑就是蔡文乐家,越走越让若平感到熟悉,他心想:“这不是去我家的那条路啊,不过这条路我并不经常走。难道”他没有继续猜测,只是越想倒有些激动想蹦跳。
走到一个离自己家并不算远的分岔路口拐了进去,惠山一茨顺手指向一个砖红色的大铁门。
“这就是蔡文乐家。”几个人慢慢地靠近那个门。
“呀,不对,让我想想,好像我来过这里。”若平突然发出一阵声音让惠山一茨和张国栋停下了脚步。
“你来过?”按照常理若平来过的话不至于不认识蔡文乐。
“那都是小时候的事情了。”他还记得那时候砸过的门现在还端直的站在他的面前,其他什么都没有变就是那时授课的老师和同学都不见了。
走进门以往的那个用白色瓷砖贴上去的滑滑梯还完好无损,眼前的摇摇篮却已经变得年老,和那已经过了花甲的老人一般,僵硬的伫立在那里一动不动,上面的漆就和她消逝的面容一样褪去好多。
如今那个曾经书生朗朗的教室门口已经没有了摇摇马,挨着墙种下的一排排黄色的银杏树也长高了些许,叶子掉落了一地,他向前走着,想到那个曾经做饭的饭堂看看,轻轻推开门只看得一大堆干柴火,侧门里有着做饭的声响,加柴的声音,以及揭开锅的声响,沸腾的水也让人隔着门听得一清二楚,他推开侧门发现一个女人正在做饭,一旁的绿菜放了好多,就等着给它们一个个洗个澡。
“阿姨好。”若平每次见到陌生的人说话都会结巴,这是以往的性子,因为自己突然脑电波的冲击让自己突然会感到很不自在,也由于以往环境的影响让他唯唯诺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