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猪吗?还不上去打他。”张铁牛怒骂他的小弟们。四个小弟在张铁牛的唆使下,磨拳霍霍地直逼着我。第一个冲上来,抡拳还没砸到我,我先他一步,右手一拳打到他的鼻子,他立马捂住鼻子,往后退去;又一个直拳冲我脸门,我用左手拍掉,收回的右手蓄力,朝他左腮一个摆拳,我可以感受到他下巴脱臼了,他边后退边托着下巴;下一个用右脚踢我,我快速用左脚踩下他的右腿,朝他大腿内侧势大力沉的踢一脚,他立马弯腰抱着右脚,拖着向后退去;最后一个右手拿着木棍,朝我劈来,我左脚一脚把木棍踢飞,左脚落地站稳,右脚朝他胸口一个侧踹,把他踹飞出去。
他们几个被我打的,当下正在嚎啕大哭。张铁牛骂他们是废物,准备朝我打来,我一个眼神,使他退后两步。
“我张铁牛官府里有人,你今天惹怒了我,还暴打了我,在这座城里,还没人敢这样大胆,谁人不认识我张铁牛。我定要找你算账,落到我手里,叫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张铁牛丢下这句话,准备要走。
“慢着,把发簪拿来。你去叫人就是,我还制不住你。”我可不怕他。
张铁牛从怀里掏出发簪,颤巍巍地递给我。我快速从他手上取过。当我接过发簪,转身向那位姑娘时,趁我不注意,张铁牛双手抱住我的腰,紧紧锁住我的双手。我使劲挣扎,还是挣脱不开。
“我张铁牛力大无穷,你当我吃素的不成。你死定了,现在在我手里,老子要剥你的皮,抽你的筋,生啖你的肉。哈哈”张铁牛觉得我无招了,此刻甚是开心。
我右脚往上一踢,脚趾踢到他的鼻梁,他瞬间放开了我,我快速转身,又给他腰部踢一脚,他向右慢慢倒去。他的手下把他扶住,使他没有倒地。然后,他们几个骂骂咧咧的撤走了。得饶人处且饶人,秉着这个道理,我没有去追击他们。
我把发簪交给她,她接过发簪,说了“谢谢你,少侠”,她的声音是那么甜美,如潺潺清泉般甘甜、清澈。活灵活现的眼睛看着我,脸色也慢慢红润起来,肤如凝脂,吹弹可破,楚楚动人的样子。我傻傻的看着她,像是被高人施了定身咒那般。
她的书童过来扶起她,拍掉她身上的灰尘。我这才回过神来,感觉我这样子很不妥,我很不好意思的。
“没什么,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这个是我师傅教诲的。我若是做不到,岂不是对不起我师傅。”我有些紧张,不知道说什么好。看她们两个,还是有些惊吓,也担心张铁柱他们趁我离开,报复她们两个。就对她们说“你们家住哪里,若是城外,等会一起出去,我猜他们不会这么容易善罢甘休的,有可能埋伏起来,等我离开你们,再来欺负你们。若是在城里,我先送你们回去,往后出来集市逛,切勿要当心,最好跟长辈一起。”
“公子所言甚是,家在城西。谢谢公子。小玲,你带路。”她说完,就先起步离开。我和父母交代一下,让他们在城门口等我,我去去就来。
一路上,我们没有说话。她突然停住了,指着前面不远处,那就是她的家。
“公子,可否告知您的尊姓大名?若有机会,小女子定当报恩。”她低着头问我。
“在下陈建丰,乡下来的。举手之劳,报恩就不必了。”我客气说。
“小女子姓许名洛薰。公子,有缘再会。我们先行离开,您路上务必小心,谨慎那张恶霸。”她嘱咐着我,话里含着担忧。
“不怕。我才不怕他们。我先回去,父母在城门等我。有缘再会”我和她道别。走了几步,我忍不住回头看看她们,此刻她也看着我,然后她就慢慢跑进府里,我也回去和父母会合。我赶到城门时,发现父母不在,有人告诉我,说我的父母给官兵带走了。
(腮凝新荔,鼻腻鹅脂,这词借用红楼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