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张羡光也不可能杀掉他。

再者，所有灵异都肢解，唯独留下敲门必杀灵异，也是他生前经过深思熟虑的，谁又能轻松驾驭？

但自己的情况有些特殊。

被敲门鬼杀死，直接成为鬼奴。

可新的意识又出现在尸体内。

驾驭敲门鬼，没可能，但，有没有一种可能，自己身上其实拥有敲门的灵异呢？

毕竟，冰山美人王珊珊，作为杨间鬼奴，都能通过身上鬼奴印，看到，感应到不在同一区域的杨间。

那么自己呢？

“身上好似没有发现鬼奴印。”

“但这种事，总得试试才知道。”陈凡手指头动了动，突然很想试试。

“看你这样子，还不清楚身上发生了什么事？”

“这种事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或许我们可以换个地方再谈？”孙瑞看着陈凡神色有些迷惑，开口提议道。

孙瑞做事极为细致，处事也尽量以稳妥为主。

医院曾有人厉鬼复苏，盘问之后，依旧不放心，专门派人守着。

结果没有查到什么线索，反而侯到了陈凡，这个疑似驾驭了厉鬼的青年。

刘主任仗着自己哥哥是医院大领导，吹嘘自己说出的话，就是神经科的王法，背后绝对有人嘲讽，戳他脊梁骨。

但孙瑞，身为国际刑警，又是大汉市的负责人，他在这大汉市自认第二，没人敢称第一。

甚至以他驾驭两只鬼的实力，在这个时期，就算在御鬼者总部都排的上号。

他这种权力滔天，实力强势的大人物，向来一言九鼎，一言已决，什么时候对人说话如此客气过？

刚刚去处理刘主任的助手，诧异地看了他一眼。

可很快就反应过来，对面名为陈凡或许已经不是普通人，而是和他老大一样的御鬼者，所以才会如此客气。

毕竟，使用灵异力量是要付出很大代价的，对普通能够强势，对御鬼者，若无必要，即便能稳稳压制，也尽量该避免发生打架之类的冲突。

“运气还真好，居然驾驭了已经复苏的恶鬼，居然没死掉。”助手有些羡慕，驾驭厉鬼需要付出很大的代价，每日过的都很苦，不知道还有没有上岸的一天。

但在这样一个灵异逐渐有扩散爆发的时代，这种痛苦又何尝不是一种幸运？

至少在短暂的寿命里，多少能庇护下家人，朋友，面对厉鬼时，也能拥有拼一把的底气、能力。

不过他只猜对了一半。

孙瑞客气的原因确实在于认为陈凡成为了御鬼者。

可驾驭一只鬼的新人，在他这种驾驭两只鬼的老牌御鬼者面前，其实并没有什么牌面。

问题在于，当他面对陈凡这个新人时，竟然感受到了一种压力，对方身上隐约有一种强大气场，横压而下，让他竟然有种心惊胆战的感觉。

“到底驾驭了什么鬼，拥有怎样的灵异，为什么会给我这样强大的压力？”孙瑞好奇，却没有就此事询问，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不是吗？

就连自己，总部那边除了有个病鬼的代号，不也没有第二只鬼的记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