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身处在城长安内的百伯,四处游荡。“城长安这么大,会到哪呢?”百伯左思右想,不解着。随后拎着腰间酒壶就喝,发现酒壶里面已经不剩一滴,“算了,先去打壶酒。”
于是百伯去了城长安内长安大道一小巷子,平日经常逛的那个酒楼,“城南酒肆”。此酒楼的建造相当庞大,似乎有一定年代。楼内分两阁,桌椅一字排开,附有诗棋书画,多才多艺,人多热闹的好地方。
来到了酒楼。百伯进门便懒洋洋得叫了下酒楼内的小二,并将手中拎着酒壶扔向他:“小二,跟平常一样。”
“得咧。”
店内小二听到声音有顾客,便出来迎接顺便接住了百伯刚刚扔过来的酒壶,随后立马抬头看清了是本店的老顾客、释义学院的公子哥百伯,便立刻热心招待。
“百公子,今日又有幸来光临本店,真是本店的荣幸啊。来,这边请坐。”店内小二摊开手,将挡路的椅子移了个地方,请示百伯到二楼靠窗阳台的那个桌位置坐下。百伯抬头看了看那个位置满意的点点头,不错。
百伯来到二楼阳台靠窗边坐了下来,看下窗外的风景,后既看向前方,一时愣了,正视的前方那个位置,而其位上正在饮酒的某人也正临时注视着他。随后那人轻声笑来:“白白,也有雅兴来此。”
见此,百伯也无奈笑了,刚刚之前还在不停地寻找某人,可谁知这人既然在此。“想找的时候不在,不找的时候,偏偏又自个出来。”没错,百伯的正前方的这人正是九七。
刚刚回城的九七,又四处闲逛,自然澜逸跑动的时刻到了,因此转眼间,九七就来到了“城南酒肆”。没多久澜逸就醉晕了。
这里有特色的招牌美酒“戏语花”。此等美酒,犹若百年一遇,听闻此等美酒酿造而成需封存一甲子,经六十年为一循环才方可出土。戏如人生,人生如戏,仿如一梦,恰如一生。
百伯上前来坐到九七对面的位置,委婉笑道:“世中仙千般流连是风月,惘人间千般婉转皆戏言。解语解花再经年……一世风流为谁演……酒兄也雅兴来此?”
哈哈,二人同笑,不知道在笑什么。一会儿,百伯先开口:“不过你刚刚叫人家叫错了。”九七看向对方随笑,后开口:“你刚刚叫人家也叫错了。”二人互相凝视着对方。百伯又先开口:“此酒兄非彼九兄。”九七又后开口:“此白白又非彼百百。”
百伯一时无奈,指着九七手里所拿的酒:“我说的那个酒兄,是酒。酒中之友。”“我说的那个白白,是白白。一着白裳。”九七指着百伯身上穿的白裳。百伯无语地看他问:“你不也一着白裳。”
一旁九七若无其事地品酒。“说真的,不和你闹得玩了。我名字是叫百伯,不是你口中的白白,”百伯很认真地用酒水在酒桌上示意地手写下来“百伯”二字,并敲打了几下“伯”。说道:“这读‘bo’。”
“你管我啊。”九七边品酒边随口一道。“你……”百伯气的不知道要说什么,无奈道,“随便你了,爱怎么叫就怎么叫。”九七又若无其事看他道:“所有啊,我叫你白白,不好吗?”
百伯看着憋了好长一口气道:“好……”两人互视了很久。这时,店内小二过来说道:“诶,百公子,你怎么坐这边了。”
小二看向面前的九七、百伯二人,打趣道:“二位认识?”
两人同时“嗯”了一声,又同时看向店内小二,然后又互看笑了。小二看向二人,一脸茫然,一头雾水。随后听到又有顾客来,便将刚刚从百伯手里接过来的酒壶放在二人的桌上而去迎接其他顾客。
随后九七、百伯便畅饮聊到深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