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那不是我的东西,那是于岚的琴,她说风声是天空的歌,潮汐是大地的歌,鸟有鸟儿的歌,水手必须有自己的歌,航海的船上不能少一把吉他,虽然驳岸的时候它会被孤独的留在船上”蕙兰搬来凳子要把吉他挂回原处“但水手一生至少有大半的时间是在大海里度过的,于岚不会弹奏它,只把它当图腾用。”
“于岚有这么严重的矫情病?”云出听蕙兰这样说着实不敢相信。
“她不能说的秘密多着呢,另外,云出太棒了,我第一次听到这么好听的曲子”蕙兰腼腆低下头“我只会用好听来形容,没有其他更深入更专业的词汇,希望没有折你头顶上的光环,不过!是真的太棒了。”
“什么话呀,蕙兰觉得好听就是最高荣誉了”因为琴颈变型的缘故这把琴从一开始音就不准,把弦绷到最紧才勉强能用,琴枕高,弦更高,还硬邦邦的,为了把音按准云出的左手指头指肚都脱皮了。
“神仙忽然从日常灯具里冒出来的感觉,云出的手让它活过来了,它原本一直就这样挂在墙上,像个多余的摆设,我偷偷拨弄过一次,把小猫小狗都吓缩成了团,发誓再也不碰它了”蕙兰的心怦怦跳,脚没站稳身子一斜。
“我可以教你”云出一把扶住蕙兰的腰。
蕙兰惊慌失措搂住云出的脖子“真险。”
为了让师奶们传得更离谱一直传到于岚的耳朵里,云出故意往后倒了下去,他躺在地上,蕙兰整个人压在之上,一副活色生香被扑倒的模样。
张太太看得眼都不眨,却把她猫咪的眼睛捂住了,好似少儿不宜。
“对不起,对不起,我真是太笨啦”蕙兰从云出身上爬起来,双手擦过云出的耳畔,胸脯倒锥般点在云出的胸膛上,一边爬一边道歉。
云出却故意揽住了她的腰,手轻轻往下滑动,一个好大的下斜坡,然后是一个没办法到头的上斜坡,薄薄的裙子下便是蕙兰滚烫的身体,扎实的质地细滑的触感,云出摊开手掌捧住了她桃心型的臀。
“不……要”蕙兰上至耳根下至胸口,唰的红了“我不是随便的女人,请不要……顶着我。”
“从这个角度看蕙兰感觉香甜可口极了”云出松开蕙兰“虽然你只喜欢同性。”
“抱歉!我对男人过敏!”蕙兰爬起身就捂着脸逃了出去,这明明是她的宠物诊所却像个进错男厕的笨蛋,不知道跑哪去了。
云出半坐起来,单手撑地,一手拂过额前的发,朝张太太投去灿烂而阳光的笑“我女朋友很害羞。”
“这……我听说这间宠物诊所是一对女同性恋开的”张太太非常乐意跟云出这样帅气的男子说话。
“不再是了,因为我会拆散她们两个”云出站起来,身后拖着香味缓缓走过张太太身边“祝福我吧。”
“呃”好迷人的气味,张太太感觉自己血糖有点低,头晕晕的仿佛白白错过了一辈子,她年轻的时候也曾有过娇美容貌……总之想很多。
云出走出Landy宠物诊所才又痞子味的叼起了烟,他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天色渐渐阴沉只有烟头的温暖伴随他。
不过
香烟在他手上颤抖,他的手也随着颤抖,无论是用左手握着右手,抑或是右手按住左手它们都在不听使唤的抖个不停。
身体仿佛被万只火蚁啃咬,烟头终于从他唇间逃脱,碎成地上几粒星火。
云出需要疗伤圣药——醇美的烈酒。他搂着自己不断朝前走,想起了晓君,他现在需要晓君,只要是能帮他逃出痛楚折磨的任何人他都需要,也包括路边丢弃在垃圾桶旁的酒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