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尘寒听了这话从蒲团上跳起来望着木修说“等以后,我再来挑战你。”
木修望着离开的温尘寒笑了笑小声的说“但愿能吧。”
藏经阁外,温尘寒一边跑着一边喊道“我出来啦,我出来啦。”颇有某个猴子的影子。
朱赤丕望着温尘寒凑到魏璃身边问道“这位大人这么疯癫?”
魏璃黑了脸说“习惯就好,习惯就好。”
阮蒲望着温尘寒叹了口气给了他脑门一拳,只听见啊的一声,温尘寒幽怨的望着阮蒲却敢怒不敢言。
没过多久,几个人到了祭祀的地方。
朱赤丕安排一个寺人带着温尘寒去宫殿中换衣服。
宫殿的中央挂着一件蓝色的法袍,法袍里面是一件蓝色的宽袖道袍。
没过多久,宫殿的大门被打开。
只见温尘寒穿着法袍头戴莲花冠手中拿着笏板走了出来。
祭祀台已经围满了却唯独在中间留出了一条道路。
咚
咚
从高台上面传来几声钟响,寺人带着温尘寒离开了。
咚
又是一声钟响传来,朱赤丕理了理龙袍站在中间的道路上走上了高台。
待到朱赤丕走上高台之时,高台上的钟又敲响了。
几个人举着彩旗走上了高台而温尘寒跟在他们的后面。
大约是一柱香的时间,温尘寒走上高台跪在蒲团上朝着立在高台上的神像跪了下去。
朱赤丕和高台下的人也跟着跪了下去。
等到磕了三个头之后,温尘寒从蒲团上站了起来望着站在高台下的那些人说“启天祭地,九州富庶。富起万圣,天下昌吉……”
可此时,天空中布满了乌云,一道天雷落了下来,大雨淅淅沥沥的下着。
云层中,一个人出现在那。
那个人掀下帽子望着高台上的温尘寒露出了笑容。
温尘寒望着空中的那个人又望向站在高台下的魏璃。
魏璃觉得事情不对劲将神君刀扔到空中喊道“接着!”
温尘寒消失在高台上又突然出现手中不知什么时候拿到了神君刀。
魏璃望着百姓们乱做一团说“维持会场秩序,让这些人离开。”
此时的高台之上,朱赤丕望着空中的人将温尘寒向后推了推说“你先下去,这人我来解决。”说罢便跳向了空中。
朱赤丕的手指点在那个人脸上,往后轻轻一推却发现那个人一点伤口都没有。
那个人冷笑一声说“废物。”说罢便掐着朱赤丕的脖子扔向高台。
温尘寒望着躺在地上的朱赤丕拔出神君刀跳向空中劈向那个人。
神君刀刺入了那个人的身体可那个人却没有事,而温尘寒望着那个眼睛睁大说“长孙齐,你还活着。”
长孙齐冷笑一声望着温尘寒将他甩到地上。
只听见嘭的一声,温尘寒被扔到了地上,而长孙齐从空中下来走向瘫倒在地的朱赤丕。
魏璃几人跑上高台将长孙齐围了起来。
长孙齐望着那帮人冷笑一声甩了下袖子,几道剑气打了出去,几人被打下高台。
温尘寒撑着刀从地上站起来将那些人接住却没有看见魏璃的踪影。
而此时的高台上,魏璃站在朱赤丕的身边望着逼近的长孙齐掏出了剑。
长孙齐望着魏璃笑了笑说“就凭你!”
南宫十七提着剑刺向长孙齐,只见长孙齐的手中突然变出一把长枪,一下子刺穿了魏璃的身体。
只听见叮的一声,魏璃的剑掉在了高台上。
长孙齐望着嘴角流着鲜血的魏璃笑了笑将魏璃扔向了高台。
只听见嘭的一声,地上被砸出了一个坑,魏璃吐着血躺在坑里。
温尘寒跑了过来跪在魏璃身边,阮蒲也着急忙慌的掏着药。
魏璃将自己的戒指摘了下来放到温尘寒的手中断断续续的说“照……顾…好…阮蒲”说罢便从地上奇迹般的站了起来捡起地上的刀疯一般的刺向长孙齐。
没过几招,魏璃便落入下风,长孙齐看准时机,一枪划过,魏璃顿时间身首异处。
温尘寒望着魏璃的头被砍了下来手持着神君刀喊道“长孙齐!你他妈的该死!”说罢便砍向了长孙齐。
长孙齐望着温尘寒冷笑一声朝着温尘寒的胸膛刺去。
只见温尘寒被打了下来,霍曌见情况不对劲将温尘寒接住。
此时的高台上,长孙齐望着昏迷在地上的朱赤丕准备了解了他。
可突然,木修突然出现接住了长孙齐的一击。
长孙齐望着那个人喊道“不知死活的东西。”
木修笑了笑捏着长孙齐的枪头将他摔到高台上。
只听见嘭的一声,长孙齐被打到地上一脸惊愕的望着突然出现的木修。
木修笑了笑飞到空中一掌打向了长孙齐,只见那掌为灵韵所幻化。
长孙齐望着打来的灵韵化成了灰消失在木修的面前。
没过多久,天空便放晴了。
木修走到朱赤丕的身旁朝他额头点了一指,不到一会朱赤丕便动弹了一下。
而此时,温尘寒抱着魏璃的尸体跑上高台跪在了木修的面前。
木修望着魏璃的尸体叹了口气说“葬了吧,魂魄已经没了。”说罢便消失了。
傍晚时分,温尘寒望着躺在棺材里的魏璃强忍着泪水将戒指戴到了魏璃的手上。
三日之后…
京都郊区的一座山顶上堆起来一个土包。
土包面前立着一个牌子上面写着“魏璃之墓”,而在土包的旁边立着一个竹竿,竹竿上摆着白布。
温尘寒点燃纸钱跪在土包前。
纸钱燃烧散出的烟吹向温尘寒和其他三个人。
一阵风吹过,吹的白布迎风飘扬,吹散了抚在年轻人脸上的烟,吹落了年轻人的泪水,也吹灭了火光。
四个年轻人跪在土包前,长跪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