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斗力:150(身体素质)-261(运用气息)-300(使用武器)】
一顿饱餐了之后,这只狼感激地“呜呜”叫了两声,而后闭上了眼睛休息……
经过一个多月的“调息”之后,这只公狼逐渐恢复了健康,身体也壮实了。这个时候,我们开着车将它又送回到了荒野之中。临分别之时,这只狼还止足向这边望了好久,待我们走远了以后,它也离开了那个地方寻找之前的族群了。
当时,我也只不过是把它当成一个普普通通的善意的举动而已,也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根本没有想到,我和小梅等五个人后来竟然被这只狼给救了一次。
全能教被我军连遭打击,大势已去,呼喊邪率残部往帕斯利镇的方向逃,一边逃一边殚思竭虑如何报复我们。忽然,他想起来,他的手里现在还有一些毒品,原本是作为硬通货换资金的,不如现在拿出来当做诱饵,引诱背后继续追击的IGI。
这个时候呼喊邪也明白,叛徒就在自己身边,虽然他不知道这个人是谁,但他知道这个叛徒隐藏地极深,而且自始至终都没有露出过任何马脚。不过,幸亏他以前留下了一个后手,这个后手虽不足以给敌人(就是我们和GBI)以致命打击,但也能狠狠地恶心一下对方。
于是,呼喊邪故意命令两名身边的核心人员跟附近的黑道做毒品生意。
后来审讯呼喊邪的时候他就交代了,在很早的时候他就留了后手,是跟他的两位最忠实的手下说的,一个叫东方闪电(代号),另一个叫实际神(也是代号),都是呼喊邪的死党,这两位手下就是现在呼喊邪剩余的两个团——二团和三团的团长。呼喊邪跟他们说过,如果到了最后时刻,他会用毒品交易引诱背后的“尾巴”,到时候让他们一个在明一个在暗,包围并吃掉这背后的尾巴。
但是当时我们并不知道他这一计划,包括战役已经进入尾声,自以为不会出现什么变故,于是我们将前敌指挥部改成了军管会,将工作重心逐渐放在了安抚周围的百姓上,顺便对已经解放的村、镇进行官员的整顿,从上到下依次治理。
半个多月之后的一天,我问:“怎么样?都搞清楚了没有?”
小兰走过来说:“这是情报部门整理的各地官员的资料,您看看。”
我正在计算机前给陛下写奏章,因此对小兰的汇报有些心不在焉地听着,然后摆摆手说:“……不看了不看了,你就说说,这上面怎么说?”
“小姐,绿洲、阿尔萨、洛林和瓦特四个镇的镇长从半个月前一听全能教日落西山开始,就已经开始着手治理被全能教弄得乌烟瘴气的镇子了。”小兰继续说:“小姐,被全能教迫害的不光只有广大民众,还有各地的官员。”
“哦?为什么?”我充满期待地问。
“小姐,帕斯利镇的镇长孙华中之事您知道吧?”小兰问。
“嗯……”我点了点头,一边起身一边倒了杯水。
“二十五年前,这个孙华中与呼喊邪同是帕斯利镇的同乡,早年一起在一个皮革厂当工人,呼喊邪认为当工人挣钱太慢,于是教唆孙华中与他一起干大事,于是两个人一起创立了全能教一下子拉起万余人。而后这两人陷害镇长约翰……”
“喝口水再说……”我把水递给小兰说。
“……于是这两人随后将捏造的假证据呈递到王宫,上代国王金乌德未加详察,就命中情局赶赴帕斯利镇将约翰全家拘押到中都、全部判了死刑,约翰一家十几口全部被枪决。而呼喊邪和孙华中两人正是因为这场诬告得宠于王前,前陛下亲自下诏嘉奖,命全能教为合法教派,命呼喊邪为教主,孙华中为帕斯利镇新任镇长。于是这两人控制了整个镇机关,副镇长摩西则摄于两人的权势,也不得不屈服。”
小兰越说,声音越小、颤抖……
“这两人沆瀣一气,继而搅扰地方,把其他四个镇子也给唬住了,这四个镇子的官员原本都是通过考试上位的,不曾经历军营和战阵,遇到这个阵势不敢抵抗,恰逢此时世界各地处于战乱,王宫和中央无暇顾及西都,于是西都就在全能教、以及各大黑帮的联合搅合下,一片混乱。”
“这帮奸贼!不得好死!本将军要将他们明正典刑!”情不自禁,我一拍桌子,大骂之……随即意识到有些失态,于是继续说:“那个孙华中怎么样了?”
“小姐您放心,情报部七连已经将他控制住了。以上这些情况就是通过审问他、我们才知道的。否则,直到今日我们还不知真情呢。”小菊说。
“等建辉和猎鹰他们把呼喊邪的残部干掉并抓了他,马上处理善后。”我说。
结果,数日后,捷报没到,却等来了一个令我如雷轰顶的消息……
“小姐……小姐……”小梅慌慌张张地将我的门一推、而后冲了进来。
“小梅,怎么了?”看到小梅的神情,我离开了位子问。
“小姐……这……唉……”看到小梅欲言又止,我就知道大事不好。
“到底怎么了?”我右手抓着她的肩膀、急切地问。
“……小姐……特战六连连长张建辉……殉职了……。”小梅小声地说。
“啊!?”我听到这消息后,立刻脑子一片空白……就连左手拿着的笔记本掉在了地上也不知道……我也不知道那几秒钟我是怎么过来的……直到小梅和小兰扶住了我、并将笔记本重新放在我的手上、又将我扶到椅子上时,我才回过神来……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怎么回事?”我低声地问。
“是三天之前……而且已经查明,这是呼喊邪下的一个毒计……”小梅说。
小梅继续说:“呼喊邪已经知道他的身边有问题。他本来想请自己身边的人用毒品交易为诱饵,等到行动的那天又临时改变主意、由他自己充当诱饵,并将消息放出来,张建辉也想尽快结束战斗,不知是计,不肯放过这千载难逢的机会,恰好这时六连大部围攻敌三团,抽不出人手,于是张建辉亲自率领两个班突袭,结果陷入了敌二团设下的重重埋伏,虽然有战车,建辉率军死命突围,但终因敌我人数差距太大,建辉、包括两个班的战士……全部殉职,死状甚惨……”
此时,我的心情难以表达,有气愤、有悲伤、有空虚、有凄凉……但,更多的是对属下的愧疚……是我玩忽职守,自以为稳操胜券,放手将任务交给建辉自行其是,没有对他的行动进行把关,没有尽好上级的责任……因此害了他,还连累了两个班的战士……这些事情本是可以避免的事……我又如何向他的家人交代呢?
想到这里,我的眼睛象决堤了一样,泪水涌上前来……伏桌而泣……
更令人痛彻心扉的,建辉和那二十八名战士,全被歹人砍下了脑袋、挂在了一个废弃的军火库外面,以示威慑,他们的遗体则被歹人遗弃在荒野上。
我知道,只要战役还没有结束,我仍然是战役总指挥,我要是从此萎靡不振,不但前功尽弃,还辜负了陛下、人民、同僚及属下的期望,也对不起身上所担的职责和军衔。因此尽管心里面十分不好受,也得振作起来,亲自指挥!
作为一军之统帅,我深知更不能意气用事。为张建辉报仇是要报的,这是私仇,如果不报仇,属下将会如何看我?呼喊邪为社会留下的罪恶是公仇,二仇必报!
“命副连长安亚平接替张建辉,指挥六连。同时,马上命令七连、八连和九连迅速在帕斯利镇东北150公里处集结,迟误者,军法从事!”我下令。
我和四位姐妹也前赴部队集结地点、重新建立了前敌指挥部。
现在,呼喊邪龟缩的地方,是以前的一个部队驻地,有用混凝土搭成的军火库,由于年代久远,这个军火库内外虽然布满了厚厚的灰尘,但里面的弹药却仍然有爆炸的可能,如果一股脑儿全部引爆的话,不比小型原子弹威力小。
此时,我已经闻出了呼喊邪此时内心的得意和“破釜沉舟”之意——阿美,你不是挺能打的么?要是有本事的话就别做缩头乌龟,尽管放马进来抓我,反正怎么样我也活不了,我死了,也要让你们也活不了!
这时我想的是,一个奔五十的人,连二十多岁的小姑娘都奈何不得,还有脸在我面前骄横跋扈、做困兽之斗?我既然能瓦解你的势力,也能彻底干掉你!
敌人没有动静,于是,我命四个连徐徐而进,从不同的方向逼近废弃军营,在距离敌人五十公里处分别驻军,而后在那周围全部封锁、设置军管区,搞起军事演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