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斗力:135(身体素质)-197(运用气息)-227(使用武器)】
“是,我马上去办。”小梅说着,又敏捷地从窗户跳了出去。
小梅出去后,就埋伏在教学楼的大门外,等到课间时,那个“校霸”由一众“小弟”簇拥下,刚走出大门还没走下台阶儿,就被突然出现的小梅踹了个“狗啃食”。
这个“校霸”张口就是脏话,一边骂一边起身。他骂了什么我就不说了。
周围的学生和老师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子搞蒙了,一时半会儿没缓过神儿。
小梅走过去,拽着衣领把他提了起来,又“啪”地一声重重地给了他一巴掌。
“校霸”依然嚣张跋扈地大骂。
众人这才发现,是一个小女孩儿正在痛揍这个平时令大家惧怕的老虎野兽。
周围的“小弟”见状冲上来救,小梅游刃有余地周旋于四个男生之间,几下就把这一小帮人打得屁滚尿流——开玩笑!这是雪儿训练出来的,哪里是这帮还没断奶的小屁孩儿能对付得了的?
小梅也没打算手下留情,重新又将“校霸”摁在了地上,又是一顿胖揍。
最后,这个蠢家伙只能躺在地上蜷缩着身体,小梅继而又用脚踩住他的脸,冷冷地问:“怎么样?被欺负的滋味如何?你欺负同学的时候有考虑过今天吗?”
小梅撤下了脚,重新将他提起来。望着“校霸”那不服气又狠毒的眼睛,“柔情”地问:“怎么了?为什么这样看我?我这么可爱,你是不是很想把我给杀了?”
“校霸”仍然不敢说话,只是用狠毒的眼光望着小梅,继而小梅说:“我给你个杀我的机会,明天中午十二点前在珍珠广场,多叫点人,希望你的运气能好点儿。”
而后,小梅松开了“校霸”,大摇大摆地走出了学校大门,而后一溜烟儿地跑到小竹和小菊隐蔽的地方……随后,我也带着小兰离开了学校。
第二天中午,小梅早早地便站在珍珠广场正中,等待着前来“挑战”的混混们。
我和小兰、小竹和小菊也在一旁盯着广场……当然了,珍珠广场四周还有数十双眼睛盯着广场四周的一举一动、整装待命……
当然周围还有部分的学生和老师跑来看热闹。
时间很快就来到了中午十二点……不知是谁喊了一句“来了来了!他们来了!”
果然,只见一大帮人拎着棍棒、砍刀,吵吵嚷嚷地挤开围观的民众,气势汹汹地将珍珠广场围了起来,凶神恶煞地望着中间的小梅。
这时,那个“校霸”和另外一人挤开周围的打手走上前来,“校霸”指着小梅对旁边的人说:“哥,就是她!就是她把我打成这样子的!”
旁边这个穿着牛仔裤和绿色夹克的人指着小梅大喝:“他奶奶的!上!”
周围的混混便举着棍棒和大刀、一窝蜂似的向着小梅砍去!
见状,我冲着对讲机下令:“动手!”
突然两声枪响,这伙人不由自主地停止了动作,连周围围观的群众也尖叫一声四散奔逃。转眼间,周围突然冲过去一伙荷枪实弹的便衣警察(这些混混以为是便衣警察,其实是我手下的两个班的特战队),“啪”地一下将这帮人围在了正中!
“都别动!把凶器都扔地上!举起手来!别动别动!快!快!放下!快!谁动打谁!快点!”特战队员们的怒吼,加上这样的阵势,令这伙匪徒猝不及防,一个个地扔掉了手中的凶器、用双手抱住头蹲在了地上……
另有两名匪徒逃跑,被两名队员分别打出一颗子弹击中了腰部、跌倒在地,而后这俩人由一名队员押着前往医院救治。
这次行动的前线指挥是副排长陈兵,十分钟之后,他跑过来敬了一礼,说:“报告!匪徒全部成擒,无一人漏网,总共有四十五人!请指示!”
好家伙,这帮人足足有四五十人!这一下,我可要赚大发喽……
“除了那俩上医院的,全部带走!”我点点头、下令。
“是!”随后,老陈一边挥手一边向队员们下令:“都带走!”
于是,队员们便押着这伙匪徒、浩浩荡荡地向着兵站进发。
小梅蹦跳着回到我身边,我喜笑颜开地抚着姐妹们的颈背……而后我们也回兵站。
至于地上的那些凶器,就交给附近的警察打理了。
地点,兵站审讯室里……
我们正在审讯这个“校霸”。不过……这个家伙仍然一脸满不在乎的样子东拉西扯,说什么“连我爸妈都管不住我,你们算个狗屎啊?”还抬出《未成年保护法》以及“非法拘禁”拒绝交代自己的问题。
对付地痞小人我们可有不少的办法,对付这样的少年也是。最简单的办法,就让他坐在审讯室里,不许离开座位,我们也不继续跟他搭话,而是把他晾在一边,也没有水和食物给他补充;相反,我们自己则互相交谈,喝着茶水和饮料,到了餐点也有人帮我们拿餐……
果然,有“鸡犬之声相闻,老死不相往来”的恐惧,再加上口渴,还在上学年纪的小孩能有多大的意志?没多久就受不了了,连连说:“我说!我说!我全说!”
我们的人闻言立即准备好审讯的工具(笔、本、录音器、摄像机等)。
于是,这个“不良少年”有问必答地说出了所有信息。他说他叫张建辉,住在什么什么地方,父母的情况,做什么工作、性格是什么,还有什么亲人……等等等等。
据交代,他的父母都是老实巴交的人,因为家境贫寒,早年夫妻俩双双出去打工赚钱,张建辉就被寄养在奶奶家,老人家不懂怎么教育孩子,以为百依百顺就行,结果造就了一个霸道、自私的熊孩子。等到夫妻俩赚够了钱,再把孩子接回来抚养时,已经晚了,因此父母也拿这个孩子没有办法。
这也是个可怜的孩子,今年只有16岁,只比我小两岁而已,目前在上高一。
这个孩子因教育的缺失、加上部分同学的冷眼(说他是没爸没妈的孩子),导致心灵稍有一些扭曲,通过在学校做“大哥”寻找一些存在感。
“建辉,那些同学欺负你,后果是他们必须要承担责任。可你拉帮结派之后,为何也走上这样的道路、去欺负那些和你无冤无仇的同学和老师?你想想他们是不是无辜受害者?这样一来,你和那些欺负你的同学有何区别?”我问。
在审讯他的时候,他也曾低下头流下后悔的眼泪,他说,他对不起还在家里等着他的奶奶和父母,对不起那些受他欺负过的同学和老师。
他表示,还想回到学校继续学习,我毫无顾虑、直来直去地告诉他:“恐怕,这个学校你上不成了,你得上另外一个学校了。”
将包括张建辉在内的所有人的一切事情都调查清楚之后,我们将材料移交给了警方及司法部门做备案。还请警方对其中确实可怜孩子的家属进行安抚。
这个张建辉后来依靠自己,一步步地成为了我军某特战连的连长,在一次缉毒任务中被毒贩用枪暗杀,牺牲在了战场上,年仅24岁,被中都的人民和政府受封为烈士(那时我手里有国王赛克御赐的金刀),并享受“公葬”的待遇,这都是后话了。
为了给IGI烈士以最真诚的感谢和最崇高的待遇,IGI有一条不成文的规矩,即保守这些烈士家属的秘密,保护他们、避免他们再受恶人的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