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行为对内是荣誉,对外基本是累累血债。
让人闻风丧胆,甚至被怀疑成以杀证道的正道极端人士。
素有“血娘子”之称。
但大家平日里还是惯称她为霓裳仙子。
说实话,林越没见过娘子狠辣的一面,对她的印象还只停留在淡粉色上。
想着,他又多问了一嘴:“能接收天讯圆晶的传讯,你那边的事情应该不打紧吧?”
“没事,尽是些小角色。”
说着,江芷薇咯咯一笑:
“别怪我没提醒你,等妾身回来,相公可就偷不到腥了噢~”
“谢彩衣已经离开。”
“欸?”
江芷薇听的一愣,声音有点古怪: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虚了?”
“...”
林越沉默了几秒,有点小无语:“已经过去三日了,再说,我也没对她做什么。”
“什么都没做?啧啧,她那发情的体味,就差把快来干我写在脸上了,相公这都能坐怀不乱,还是男人吗?”
江芷薇笑吟吟的,一点不嫌事大。
林越倒是习惯了这女人的性子,反驳道:“亏你还是名门嫡出的大小姐,说话这样子粗鄙。”
“嫁鸡随鸡呗,你说,某个野女人当街发情,是否更粗鄙?”
“她那是蛇妖的特性,特别是春天,无法控制。”
“噫——”江芷薇没好气的哼了一声:“相公才认识她几天,就开始为外人说话了?奴家好伤心呀~”
“...”
得,又给绕进去了。
林越不在拉扯,选择直接转移开话题:
“娘子,咱家可能要添一位新成员了。”
江芷薇“噢”了一声,似乎并不在意:
“妾身很早以前就预感到这一天终会到来,既然不是小蛇娘,那难道是我娘?”
???
你在想什么东西啊?
这是能说出口的话吗?
江芷薇又补充了一句:
“说来妾身娘家那边,是缺少一位男丁呢,对了,我娘是什么意见?”
林越索性陪她演下去:“八抬大轿,锣鼓喧天,鞭炮齐鸣,新娘她来当,你是陪嫁丫鬟。”
“好说好说,以后我管她喊娘,她管我喊姐,咱俩各论各的。”
“...”
林越撇了撇嘴:“说正事,你相公要杀个人,对方修为平平,但戒指里住着一个老毕登,修为无法确定,至少一品,甚至更强。”
“更强?一品巅峰?难不成是无上,不太可能,你不傻,所以这个新成员就是那老头?”
“无上肯定不至于,我说这些不是怕正面对敌,是希望娘子知会一声月影卫,让她们截住那两人逃离的后路。”
随着一阵骨骼碎裂的呲呲声,江芷薇兴致缺缺的叹了口气:
“你当月影卫是你家开的,随便差遣人家?相公不放点血好意思说得出口呐?”
“呵,住在戒指里,残缺的灵魂体呗,七魂丢失,六魄湮灭,让妾身猜猜,这人只怕没有寻到温养魂魄的药材?又或许不敢重临世间?啧啧,他们那个级别的人,魂体稍一现世,只怕得被仇家立马杀上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