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越没有说话,只是拥着她。
半响,就在怀中少女的颤抖逐渐停息时,一双白腻藕臂忽地攀上来他的脖颈上。
谢彩衣微微抬头。
那双泛红的眼眶早已恢复了平静,直勾勾盯向他:
“你以为就凭现在的你还能随意拿捏本宫吗?”
话落,谢彩衣狡黠的一笑,小脸靠近过来。
“你要干嘛?”
林越的手下意识搂在了少女腰上。
事实上根本不需要说出这句话,他刚刚流露出一个疑惑的眼神,谢彩衣就垫起裸足轻轻吻在了他的唇上。
温热滑腻的触感,连带着少女飘忽的体香,铺天盖地般将他笼罩。
没有言语,有的只是火热的拥抱。
良久,
唇分。
林越松开了放在小馒头上的手,正想说话,却被谢彩衣用一种嫌弃的目光从头到脚扫视了一遍:
“脂粉,胭脂的味道很浓郁嘛,还带点淡淡的腥味,你和江芷薇很恩爱呀?”
“咳,咳...”
谢彩衣最后深深看了他一眼:
“我现在还有其他事要办,夜莺先借你用用,姓林的,下次你最好收拾干净了再来见我。”
说罢,
她对着林越的脑门用尽全身力气狠狠一弹。
砰!
随着这声巨响,林越感觉整个人像是要裂开了一样,全身火辣辣的疼。
他躺在被源炁击穿地面产生的大坑中,疼的直打哆嗦。
“嘶...”
这搓衣板蛇娘下手这么狠?
强忍着身上的疼痛,当林越仰头看去时,谢彩衣已然消失不见,只剩下那位身材炸裂的夜莺面无表情的立在不远处。
对视一瞬,她眼神冷漠,一点都没有想要过来帮帮忙的意思。
...
...
告别谢彩衣之后,马车又重新驶回了临渊城内的天枢神阙驻地。
观星楼顶层。
陆绮双眼无神的躺在地席上,混沌而又无助。
小道姑一双腿儿不自然的磨蹭,娇躯时不时哆嗦一下,那过量失去水分略显苍白却又红潮满面的脸颊,为她增添了几分病态般异样的美感。
那身原本洁白整齐的道袍,早已被水渍彻底浸透,细腻的肌肤上满是红晕,但即使这样,她始终也没有突破最后一步,至少衣物还裹在身上。
她早已失去了对时间的感知,过去的那些天里,她终日沉浸在欲魂天香带来的药效中,既无法获得满足,更无法彻底沉睡过去。
浪潮拍打在自己身上,将她一步步带上高峰,却又在最高点之时急转而下,她仿佛处在天堂与地狱的分界线中,一步喷涌,一步寸止。
这种令人抓狂的折磨,让她不得解脱,又无力改变。
至于她为何不躺在床榻上,只能解释为——有鱼浮游翻涌,当鳞探入到一定深度,触及到未知水源时,碰到黑黝软烂淤泥的概率几乎百分百,甚至还可能出现罕见的井喷现象。
吱呀——
声音传来,门扉也随之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