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长祥，她还没有死透，还有一丝微弱的呼吸。”

“老大，你就救一下呗，又缺不了胳膊少不了腿。”

“现在这是什么年代，咋还有闲心救别人。”

“救她，我拿命换。”

“就等你这句话呢，成交，鬼拾伍，赵薇娜。不过我不需要你的命，只要你的能力就够了，虽然你不会死，但你会变成一个没有任何威胁的孤魂野鬼，估计也投不了胎，只能永远游荡在这个世界中。”

“嗯。”

“我知道你的故事很凄惨，但很抱歉，我们并不能帮你什么，也不会去帮你。我们只会同情你，但还是要剥夺你的所有。”

听完万长祥的话，赵薇娜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说话，她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许久之后，她只回复了一句嗯。

“赵薇娜……抱歉，帮不了你。”

“万长祥，有你这么说话的吗，你这不是故意找茬吗？”

“怎么姜民？你难道不想要她的力量吗？”

“这不是理由。”

“都别吵了，闭嘴。”

“小燕子说话了诶……我的好老大二老大，你们两个消停一会吧。”

“姜民，这个女的就交给你了。走吧，鬼拾伍。”

“我有名字，我叫赵薇娜。”

“我知道，鬼拾伍，但我需要的是这个你。”

“老大，我想跟赵薇娜说几句话，你看能不能通融一下下嘛……”

“我有选择的权力吗？”

万长祥挠了挠头，就被孔燕一把拽走了。

“对不起，赵薇娜。但我们也没有选择，毕竟在这种时候，不变强就只有等死的路。”

“嗯，没事的。那个，你们打算怎么处置我？”

“放心，我们说话算数的，一定不会杀了你。你只需要在手术台上躺一躺，可能会比较痛，还可能会想起一些不好的事情，不过很快就能结束的，抽走力量后你就可以离开了。”

“施盈君和月季呢？“

“这个嘛，你也清楚，我们不能放人。”

“你们从哪里得到的这种吃鬼的能力？”

“吃鬼？这把我们描述得也太恐怖了，哪有那么夸张，这比喻也真……一言难尽。机密，恕我不能奉告，毕竟你还是百鬼的一员。”

“嗯。开始吧。”

“……其实你现在可以跑的。”

“为什么？”

“对你来说，这样不值得。老大那边我会劝劝的，他不是那么残酷的人，不至于见死不救。虽然不知道你的身上发生了什么，又怎么成为了百鬼的一员，但听老大的意思……抱歉抱歉，我不是故意提起的，我只是很同情你。再死一次，会很痛苦吧。我知道你很孤独，所以不希望你再受到伤害了。”

“不用，开始吧。”

“可是……”

“马月莹。”

“小燕子，可是……”

“马月莹啊马月莹，世界可没有那么美好，这种鬼，继续下去只有痛苦。”

“老大你瞎说什么啊……”

于是，在马月莹的注视下，赵薇娜上了手术台，她一动不动地看着赵薇娜在台上挣扎，嘶吼，哭泣，痛苦，她有种冲进去的的想法，但又停住了这种念头。

“为什么啊，要为一个不熟的人付出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