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薛克俊看着这些人在吵闹,没多管闲事默默走开,观察了一下这些房子,发觉这些房子都很破旧,但是跟大明的建筑风格完全不一样,很明显是北宋时期的建筑风格。
县令薛克俊就这样漫无目的往前走,迎面看见一座塔在前方。首层门头和二层楼窗顶分别嵌有“南轴”和“云津阁”楷书大字石刻,门口有一得道高僧正坐在那里念念有词,手上拿着一串佛珠,佛珠下面有一吊坠盒。
县令薛克俊向得道高僧行了个礼后询问说:“大师!你好!你在这里是在等有缘人吗?”
得道高僧撑开了紧闭的双眼,说:“你来了,我等你好久了!没错,我等的有缘人就是你!你叫薛克俊,新安县令,城西的征地拆迁这种劳民伤财的事情是你弄出来的吧!”
县令薛克俊听到这得道高僧居然知道自己而且还质问自己要搞房地产,这高僧不简单啊,难道是游戏里面的Npc,就说:“大师,我不知道你从何听来的,说这个改善居住环境的项目说成是劳民伤财的项目,你且听下我的解析,首先广州府城年年水浸问题的根本原因是海平面上升,加上河涌淤堵严重,上游洪水到来,这些因素叠加造成了水浸问题重复出现。而城西这个地方处于地势低洼处,水浸尤其严重,而我把这里改造开发,怎么会是劳民伤财呢?每个拆迁户,都有合理赔偿,拆房有付人工,建房需要大量劳动力,创造了大量的工作岗位,说到伤财,那里伤财了,房子盖出来后卖给有钱人,在衙门交易又有契税收入,在这里面每个环节都能得到想要的结果。我明白大师你想伸张正义,但我的出发点是好的,我要把这里贫穷的地方,打造成富裕的居住环境,赚富人的钱。”
那得道高僧听到县令薛克俊的这番话后说:“你可以狡辩你的说法,你命中注定有一劫,如果你不幸遭劫,我手中这串佛珠下面的盒子是我师父的舍利子,他临终前让我在文塔里等待有缘之人,把他这串佛珠赠与有缘人,希望你能多做善事,阿弥陀佛!”得道高僧说完就念念有词的念起咒语。
县令薛克俊接过佛珠后也对得道高僧说:“大师!阿弥陀佛!”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手下人黄虾拿着一叠资料进来拆迁公司,对挺着大肚子的何必说:“嘿!嘿!这死老鬼,何老板,他的倚仗是在京城吏房当大官的梁达仁,在去年已经被抄家了,这死老鬼只不过因为处在偏远地方,又是旁支,所以逃过一劫!还敢拿这已经被抄家了的大官来压我们!不过,何大人,这死老鬼不足为患,但是现在又冒出一个新的来撑这死老鬼!”
挺着大肚子的何必说:“黄虾!谁!到底是谁,居然敢撑这死老鬼!”
黄虾有点尴尬的说:“何大人,是一个老和尚!”
挺着大肚子的何必说:“黄虾,不是吧!一个老和尚就把你唬住了!你也太废物了吧!”
黄虾很是委屈的说:“何老板,你说就轻松,这和尚可是有来历的人!他就是文塔守护者,文塔可是所有文人墨客供奉的文魁星,而文塔也在拆迁范围。”
何必又将情况汇报给巡抚何大人,巡抚何大人就让差役传唤县令薛克俊来问话。很快,县令薛克俊来到巡抚何大人的书房,就说:“下官薛克俊拜见巡抚何大人,不知道巡抚何大人叫下官来所为何事!”
巡抚何大人就把挺着大肚子何必反映拆迁遇到的阻力一一道来。县令薛克俊听了后也是觉得这个世界真是太小了,在京城要当官是这个梁达仁拦路,现在在广州府城搞个房地产,梁达仁的族人也跑来拦路。细想一下后说:“何大人,下官其实也刚想来找你商量,城西房产开发的方案要修改一下!修改后,你的问题就可以解决了!”
巡抚何大人听到县令薛克俊的话后就说:“克俊贤弟啊!你为什么要改方案啊!”
县令薛克俊微微一笑说:“我的方案就是文塔和北宋到元朝时期的房子都不征收,文塔是所有文人墨客向往的地方,而这些北宋到元朝时期的房子结构有时代特色,不光不征收而且还花钱给它翻新,不改变原来的特色,城西河涌上搭建拱桥联通两岸!这样错落有致更好看!将成为我们宣传特色,有三朝特色的房屋更有吸引力!”
巡抚何大人听到县令薛克俊的话后就竖起大拇指,说:“克俊贤弟,高明啊!就按你说的办。”
县令薛克俊微微一笑又说:“何大人,为了让我们的房子能买个好价钱,我需要一个人帮忙!”
巡抚何大人说:“克俊贤弟,你需要谁?尽管开口!”
县令薛克俊不急不忙的说:“何大人,安沐熙其实是个人才,你把他们四兄妹交给我处理,如何?”
巡抚何大人听到县令薛克俊这个要求,就说:“克俊贤弟,他们都是你的手下败将,理应让你处置!”
很快,城西公告栏又出了新公告,更改了一下征地拆迁政策,文塔和北宋到元朝时期的房子不在征地拆迁范围。
挺着大肚子的何必老婆林淼淼看了公告后差点晕过去了,还想当钉子户赚差价,结果人家不征收了,怎么办啊!当初为了收购这六间破房子,可是借了不少贵利,现在把房子放盘也没人接手啊!
很快,在衙门牢房里,县令薛克俊和安沐熙在一个审讯室里见面了。安沐熙有点愕然,说:“薛克俊,你为何要见我?”
县令薛克俊抿了口高山绿茶后说:“安沐熙,你想自由吗?如果你想,我可以帮你!”
安沐熙有点不相信的样子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我虽然很想自由,但我知道你一定要我付出代价的!”
县令薛克俊抿了口高山绿茶后说:“不错,我喜欢聪明的人,我不光可以帮你,而且还可以帮你们几兄妹!前提是你们需要帮我干活。”
安沐熙听到县令薛克俊说的话就说:“我就知道没那么简单,要我帮你干活,你不担心我出卖你吗?”
县令薛克俊笑了笑说:“担心出卖我?为何要担心,你帮我干的事,其实就是你自己的事,你会出卖你自己吗?”
安沐熙听到县令薛克俊这番话后都有点蒙圈了,就说:“什么?帮你干活就是帮自己干活?”
县令薛克俊抿了口高山绿茶就说:“没错,我把你弄出来后,要干的活,其实就是,你做回你自己的老本行,重新把你的安家乐业开起来,不过这安家乐业表面是你做老板,实际上如何操作你要按我的意思去操作,不能自把自为,如何?”
安沐熙听到县令薛克俊说的话,觉得薛克俊很有诚意,就说:“好吧!我答应你!我可是负债累累累,你帮我还钱?”
县令薛克俊抿了口高山绿茶后说:“嗯!你附耳过来,你只要按我说的去做,你们几兄妹很快就能出来!”
安沐熙马上附耳过来,县令薛克俊在他耳边说了一大堆话后,安沐熙点了点头就说:“好吧!我出去后就重操旧业经营安家乐业!”
很快,安沐熙家族的族长安全岛收到了安沐熙老婆带来安沐熙写来的一封信,信里要求族长组织族人资助十万两来交赎金给衙门,如果不来交赎金,后果自负!安全岛族长急得像个蚂蚁一样,这安沐熙也太不是东西了,自己犯事坐牢,还想拉老子下水,但是不把他弄出来,自己就有可能给他拖下水!当初大部分族人求知府大人办事时留下了鸡脚给他抓住了,但是人性都是自私贪婪的,那些族人个个都在说阆中羞涩,没多余的钱,都是意思一下,捐个100铜钱了事!一轮捐款下来只有100两左右,跟十万两相差甚远,族长安全岛心里想,个个都捐那么少,安沐熙应该没那么狠,把所有族人都得罪的。抱着侥幸心理,自己也就给个10两,把110两送给安沐熙的老婆。安沐熙老婆见到安沐熙的族人没心救自己丈夫,也不强求他们,就自己一个人去衙门牢房见安沐熙,向他汇报。很快安沐熙在牢房里和安国户见面了,跟安国户不知谈了什么就各自回了自己的牢房!
没过多久的事,衙门户房收到安国户的检举信,检举内容就是安姓族人通过知府大人的关系,一直都在漏缴赋税!很快衙门户房根据检举内容,按单捡药。安姓族人共补缴了100万两赋税,每个人都对安沐熙恨之入骨!
很快衙门收到了安姓族人补缴的税钱,安沐熙几兄妹就一起被放出来了!当安全岛知道安沐熙兄妹放出来了,就集合了几百个族人来找安沐熙,说:“安沐熙,你这个败类,背叛了我们整个安氏家族,你听好了,你被逐出安氏家族了!”
安沐熙在自己家里的茶桌上喝了口县令薛克俊经常喝的高山绿茶后,很是淡定的说:“安全岛,你还好意思来驱逐我出家族,我有知府大人做靠山时,你们一个个自己找上门来,求我打通知府大人的关系,让你们少缴税,当我落难了,知府大人又调走了,最需要人帮我的时候,你们在干什么,我曾让我夫人去找你们筹钱救我兄妹等。”
安全岛见安沐熙居然好意思说起这个事来,就说:“安沐熙,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家伙,我们可是人人都有捐款的。”
安沐熙抿了口高山绿茶后,哈哈大笑起来,就说:“你们都好意思说有捐款,整个安氏家族就筹集了110两,当时只需要十万两就能救我们,但是你们才给个110两来,有什么用,安葬费都不够,好了,现在出了问题了,要出100万两了,你们忘记了你们兜里的钱是如何来的,你们帮我,其实就是在帮自己!所以总的来说,是你自己的贪婪害了你自己,又想保住自己的财富,又不想付出代价!”
安全岛等族人哑口无言了,都灰溜溜的离去,但是不甘心就这样,就宣布把安沐熙兄妹几人逐出族谱。
安珠拉、安国户和安佳飞听安沐熙说,是富丽房地产旧城改造工程有限公司的薛克俊出主意把他们救出来,前提是要替他干活!安珠拉、安国户和安佳飞在牢房里也是受够了,现重获自由,自然对帮他们的薛克俊心怀感激。安珠拉就回去她还没被知府大人纳为小妾时上班的地方,珠江上的红色戏船表演歌舞,安国户经介绍又回了原来的户房,安佳飞则在安居乐业帮安沐熙的忙!
没多久,中央大街安家乐业中介公司又重新开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