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月后,圣童收到林阔急信,便与太子出宫于花隆楼相见。
楼阁内,圣童正催动长生取血而后递给一旁痛苦不堪的背匣少年。
“喝吧,一会就不难受了”。
“他中的蛊莫不是……”褚弈问。
“与朝奏、韩说林一样,是五毒圣蛊。这个蛊不是我下的但也是我害了他们”。
林阔疑惑问:“什么意思?”。
古羡看了一眼褚弈,“我暂时还不能告诉你们,待找齐中蛊五人我定会告知”圣童喘息着。
林扉开沏杯茶递给古弄清,“对了,这次叫你出来还有一事”。
“何事?”。
林扉开看了一眼褚赴辞,古弄清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但说无妨,他害我又不止一次了”。
褚赴辞笑了笑,“圣童说笑了,那怎么能叫害你呢?那可是在保护你啊”。
古羡不语。
林扉开虽不知其中发生了什么,但他知道古弄清这么做有自己的道理。他左右扫视一眼,含糊其辞道:“先前关于镜水派的事,近日收到家父的来信,信上说已收到南疆送来的货物解了燃眉之急,只是……”。
古弄清追问“怎么了?”。
林扉开吞吞吐吐,“只是镜水派后来又收到一批货物,是北盛送来的”。
“什么!”古弄清瞪圆双眸,扭头看向褚弈,“你派人监视我”。
褚赴辞端着茶,“不是我,是皇上”。
众人皆知,现在的镜水派处于两国之间,南疆的救助就是为了昭示所有人,镜水派依旧管属于南疆;而北盛的救助不异于是又让镜水派陷入两难的中。
弄清攥紧拳头,眉头紧皱思索着又叹气松开,长叹道:“罢了,让他处于两方之间未尝不是件好事”。
林扉开思索片刻,“镜水派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眼下唯一定不下的是若是需要官府介入,该当如何?”。
问题问到点上了,一旁观察局面的褚弈终于开口,“在下有一计,若是镜水派遇到无法解决之事需要上报官府,不如直接交由小圣童与在下共议处理。圣童代表南疆,而本王代表北盛,这样一来既不让镜水派两难,还能解决所困之事,岂不美哉?圣童意下如何啊?”。
古弄清自幼与林扉开交好,自然不想让他为难,况且这样一来自己还能避开南疆直接入手镜水派。
弄清拍了拍林扉开肩膀,“好,成交。扉开,我相信你能解决江湖上的任何事,定不会有求于官府”。
在旁卧在床上休息的背匣少年爬下床,脚步焦急且不稳地走来,“不行,江湖的事岂能让朝堂插手!”。
圣童见笑,“哪来的小孩?”。
少年抱拳,“江南白驹门,百里物灵”。
林阔手臂锁住百里物灵的肩颈笑到:“四月前,他奄奄一息倒在镜水派门外,醒来后咬定要加入镜水派说要在江湖上闯出一番名堂,我见其赤子之心便留在身边授其武艺。两日前我见他卧病在床痛苦不堪,查看一番发现是蛊毒症状,便把你叫了出来”。
百里物灵挣扎开来,一脸不屑。
林扉开接着说:“我见你身边没了侍卫,不如就把他留在身边吧?”。
“不要!我要留在镜水派习武”百里物灵一口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