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直到太阳落山,月亮爬上枝头,林清染也不见他敲响公主府的大门。
贺行简当然不肯理她,毕竟某人竟然说自己只是幕僚,那她看着自己一幅迫不及待的样子算什么,只是欲吗?
他下朝时边走边想,不知不觉人已经走到了公主府。
他本想敬而远之,却不想突然眼前一黑,待贺行简反应过来时,才发现自己应该是被人装进了麻袋里扛在肩上走。
他本能要喊救命,又怕惹怒歹徒,只好耐着性子道:“在下刚入朝为官不久,应该还没有得罪什么人,这位……兄台可是有什么难处,不妨先将在下放下来,咱们好好谈谈?”
那人没理他。
贺行简不放弃,“在下虽然官职小,却也是朝廷命官,兄台贸然绑了在下,怕是会被朝廷缉拿,兄台不如回头是岸?”
那人还是不说话,贺行简感觉自己好像被丢到了一处柔软的床榻上,周围的味道还有些莫名的熟悉?
云景将他放下后便退出屋内换林清染进来。
“殿下为何要把臣强行虏来公主府?”
她进来的功夫,贺行简已然扯下麻袋,此时正端然坐在床边询问她。
“本宫若是不用强,你又怎会到我公主府来,贺行简,你为什么要躲着我,你到底在气些什么?”
他对她的欲,她轻而易举便能看出,可别的东西……她真的有些费解。
林清染只觉得他不理她让她有些恼火,但又不知道在恼火些什么。
贺行简见她那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样子,自然也不打算告诉她,只说:“殿下多虑了,臣并没有躲着殿下,没有生殿下的气。”
“而且臣上次就说了,是臣近日公务繁忙,若殿下觉得臣因此怠慢了殿下,那臣给殿下陪个不是。”
他从善如流,林清染只觉得自己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所以她更加恼火了,“贺行简,你到底在发什么疯?,我说一句你能顶我十句?”
“臣没有发疯,也没有……唔!”
林清染一如既往堵住他的嘴,不让他再说那些气人的话。
但这次贺行简没有抗拒,也没有迎合,只微微惊讶了一会儿便闭上眼任由她亲。
她想攻城略地他便放她进来,她的手开始胡作非为他便任由她为自己宽衣。
“睁眼。”林清染命令他。
贺行简于是睁开眼,眼中却丝毫没有前几次那种情动。
林清染干脆抬手往他腰下去,又被他伸手拦下。
“贺行简。”她淡笑一声,“原来你还是会动的。”
装成那种清高的样子有什么用,最后还不是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怎料他听到这番话后干脆松开手,示意她可以继续了。
林清染:?
她知道他平时不是这样的,所以林清染试图从那晚找原因。
让她想想,他上次说只有长得好看,学问好,又上进的人才配做她的驸马,那人还不是今年的探花郎,那各方面都符合条件的就只有……
“贺行简?”林清染有些不敢相信,“你那天晚上说的最佳人选,不会就是你自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