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林清染听见自己这样说。
“但做本宫的徒弟就要忍受本宫的怪脾气,本宫可是很严苛的。”林清染恐吓他。
贺行简想起她弹琵琶那日的严苛,不自觉打了个激灵。
“无妨,殿下知道的,臣的耐力异于旁人。”
林清染:?
她只是客套一下,贺行简这么说岂不是真的觉得她脾气很差?
林清染怒从心中起,“贺大人耐力很好吗?”
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靠近他,将他扑倒在地,“那这样呢?”
林清染伸手摸向他的衣襟,好在惊蛰早已带退了下人,才无人发现这一幕。
“殿下,不可如此……”
贺行简不知自己哪里又惹了她,只得一面推拒她一面试图唤起她的理智,还得顾着自己手上那只烤兔子。
“本宫倒要看看贺大人的耐力有多好,美人在怀还能坚持多久?”林清染不管不顾地撩拨他。
贺行简终于发现问题所在,“臣错了。”
林清染挑眉。
“臣的耐力一点也不好。”贺行简示弱。
林清染并未起身。
“殿下一点也不严苛,臣跟着殿下能学到许多东西。”贺行简再低头。
林清染总算有所动作,慢慢靠近他……手里的烤兔,并拽过他的手咬了一口。
“熟了,贺大人烤的不错。”林清染重新坐起身来。
贺行简跟着她起来,“殿下喜欢就好。”
二人将那只野兔分食干净后,林清染吩咐车夫把贺行简送回家。
第二日林清染早早的便来到了演武场,是以待贺行简下朝后赶到演武场时,看见的便是她挽弓拉弦,一箭正中靶心的画面。
此时的林清染红衣翻飞,全神贯注,全然不见先前那幅随意模样,贺行简觉得他好像无意中认识了不一样的她。
“你来了?”林清染发现了他。
“是,按照礼数徒儿应当给师父敬茶,还请师父用茶。”
贺行简双手端起茶盏递于她面前。
师父?
林清染觉得这个称呼很新鲜,便也乐得与贺行简玩这场师徒游戏,心安理得地接过他的茶饮下。
还是沁香园的茶。
“如此,为师便收下你这个徒儿。”林清染兴致盎然。
也不知是林清染教的好还是贺行简天赋高,贺行简射出的箭逐渐离靶心越来越近,林清染乐见其成,正准备进一步教学时却被人打断。
“皇妹与贺大人也来演武场练习吗?”太子一行人缓缓向他们走来,身后还跟着二皇子与六皇子。
贺行简一一向他们见礼后,六皇子突然发现他手上的弓箭,“怎么?贺御史是觉得昨日秋猎只猎到两只大雁太丢人,才想着偷偷来演武场练习一下吗?”
林予逍双手挽于胸前,满脸嘲讽。
贺行简依旧气定神闲,“是臣射艺不精,让殿下见笑了。”
太子也帮忙说话,“六弟别这样说贺御史是文臣一心只读圣贤书,不擅长狩猎也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