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拿出一个笔录,站出来道:
“陈易,昨夜镇上秦屠户和郝屠户身亡,你作为张屠户身亡的第一目击人,现在要配合我调查。”
陈易先是迷茫,后露出惊喜:
“差爷,是我老师张屠户被谋杀一事有进展了吗?凶手是谁,抓起来没有?”
对方闻言都皱眉头,
“陈易,你别装糊涂!今日来查,不是张屠户之事,是另外两个屠户的死亡调查。”
闻言,陈易表情惊愕:
“什么,你说另外两名屠户昨晚也死了吗?
是什么人如此残暴,竟然在短短三天之内,将镇上的三名屠户都残忍杀死?
请问抓住人没有,还请差爷抓住凶手之后严加审讯,我怀疑昨晚杀死两位屠户的凶手,和杀死我老师张屠户的凶手是同一人!”
执法队队长和队员再次皱眉,这个王氏的皮匠怎么回事,一直把话往张屠户身上引。
旁边,刀疤柴脸色不愉,上前喝骂一句:
“陈易你少胡搅蛮缠!说,昨晚的秦屠户和郝屠户,是不是你们王氏将他们杀死的!”
闻言,陈易还不待说话,
王远征已经上前一步:
“柴帮主,你可别吓我,你说这话可有证据,可抓到凶人了?
不知现场可有打斗痕迹,或是凶人逃跑的痕迹,若有证据指向我王氏哪位高手,那自然要配合调查,
张屠户的身死我都没去找你柴家算账,现在你们两个屠户没了,没有证据就敢来我王家撒野,执法队问话我们配合,
但你现在来质问我王家,刀疤柴,你算什么东西,你也配?”
刀疤柴脸色难看,还想再骂,却被执法队队长挡了回去。
“王远征,我现在要求你们王家所有人配合调查,昨晚两位屠户的死,王家嫌疑最大。”
“咳咳——,配合调查是好事。”
陈易站了出来,“但我记得,三天前我签过一个笔录?
上面写着,证据不足,无打斗痕迹,无法判断凶手身份,待后面有同类案件出现,再合并调查。
当时,这位执法队的差役,还让我签字画押了。”
“我想请问执法队,张屠户那边是证据不足,就不足调查,现在到了新的两位屠户这里,就要挨个查我王家是吗?
如果是的话,那我还有一个问题,
这三个是同类案件吧?是不是应该按顺序调查?
我想请问,张屠户的死查清楚了吗,就要查后面的凶手?
如果说凶手是同一人所为的话,那么张屠户可是我王家的亲密合作伙伴,我王家可没有嫌疑对他出手,
要查也该先查柴家才对,
不知执法队的差爷们,是因何原因,要越过柴家,先查我王家啊?”
陈易声音不算大,但执法队几人的脸却都感觉到发热,
像是有人拿手啪啪拍在脸上问话一样。
执法队队长脸色难看,
他看向陈易的目光凶猛愤怒,
“好一个伶牙俐齿,小小年纪,不仅皮制的不错,心眼也不少。
小子,今日倒要叫你知道,
我执法队做事,不用人教!
老子想查哪个就查哪个!
来人,把这小子给我拿下,回去严加审讯,我怀疑他是同伙,他定然知道凶手是谁!”
执法队队长神色狰狞,大手一挥,便有数名执法队队员准备欺上。
“我看谁敢!”
一道清冷女声传来,众人寻声望去,只见天上一位年轻女子乘着一件方帕法器,正快速朝这边飞来。
那女子尽管披着狐裘长袍,却仍难掩曼妙身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