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鸢儿看着面前,冷冽地如同寒风的男人,心里有千百种疑问,却始终一句话也说不出口,甚至于连开口的勇气都没有。
她甚至开始于怀疑,自己这是怎么了?居然大半夜一个人,寻着笛声就出来了,还是见一个只有两面之缘的人,背对着她的人却没有说话,只是将灯笼和一个荷包塞给了她就走了。
林鸢儿都还来不及看清他怎么走的,便没剩下一点残影,如果不是她手里还握着残留余温的灯笼的话,她都怀疑自己做了一个梦。
只是,她怎么也没想到,远处一个身影,正仔细的盯着她,直到她回了家。
另外一边,厨房的位置,有一个人从笛声也屏住了呼吸。
次日,林鸢儿很早就醒了过来,忙和林鸢儿洗漱好了,就去院子里寻祁公去了。
两人今日的穿着都是平时干农活的衣服,轻便好活动,祁公只静静看在眼里,训练却没有停歇,两人在所有人起床以前已经往山上跑了两个来回,天才开始亮。
而基本的训练才刚刚开始,第一天两人都是蹲马步,刚刚跑完的两人站着站着就差没到在地上了,却还在咬牙坚持。
于是,等训练完了,两人的衣服都像是水里捞出来似的,两人于是忙跑去温泉洗了个痛快。又换做平时常穿的衣服,一家人加上祁公这才高兴地吃了早饭。
早饭依旧是一晚蒸蛋和两碟菜,外加杂咋米粥陪的煎饼。拜早晨跑步所致,两姐妹都多吃了半碗粥还有一个煎饼,孟氏见此便很高兴,让林青明天开始多蒸个鸡蛋还有多做两个饼,因为林青自己今天早晨没有吃饼,怕她们姐两个不够。
林菲儿见还有些不好意思,林鸢儿却说你明天必须多做几个,另外还得炒个青菜,或者其他的菜,不然营养跟不上,林菲儿忙说那会长不高吗?
说着还将最后一口粥塞进嘴里,林鸢儿见此,很中肯的点了点头,嗯了一声,掩盖了她脸上不易察觉的一丝红晕。
吃过早饭以后,祁公见两人精神还不错心里暗自高兴,又问两人认字不。
林鸢儿还没来的及答应,林菲儿忙接道不会,于是两个人又被迫写了一个时辰的字,至于笔和纸嘛当然是沙地和木棍代替了。
林鸢儿忍了又忍,熬了又熬,终于熬完一个时辰,正准备回屋,却被老郎中叫住了,原来孟氏要换药了,今天他正好有空,又过了初五,于是忙送了过来。
林鸢儿忙殷勤的接了过来,又让林菲儿去跟周奶奶说一声,自己则是跟着进去寻了孟氏。
又把了脉,嘱咐这几个月要注意身体,不可劳累,另外需要多吃些肉类的补补,又说孟氏到底底子虚了,需要格外注意。另外,他似乎还摸到了一丝不寻常的脉,却没有多说,只说半个月以后再去寻他,再配另外的药。
孟氏忙又谢过了老郎中,又让林鸢儿去拿药钱,林鸢儿便眨了眼睛,自己出去了,不一会儿周奶奶和赵氏就过来了,周奶奶一来就看到了老郎中,忙问他孟氏的状况,老郎中便又说了一遍。
周奶奶这次却没顾及赵氏的心意,忙顺势说让老郎中给赵氏看看,赵氏无法直得坐下来让老郎中切了脉,切了许久,老郎中又看了看赵氏的脸色,又问过她的月事,最后才说道:“其实问题说难也不难,但是说简单也不简单,可能要费些功夫,但不是没有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