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呀呀,人家咬死你哦。
绝不原谅你,绝不。
妹妹一边碎碎念着,一边娴熟无比的撩开被子钻进了哥哥的怀抱。忙了一天已经很累的扉月嘟囔了两声,转过身将这个贴到自己身子傍边的的暖水袋抱紧。
嗯,暖暖的,很舒服。
暖暖的分隔线
扉月昨天晚上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梦里边好像有一个雪白雪白的人儿贴着自己做着无数让人感到害羞的动作来诱惑自己,而他却一动也不能动,只能干看着。后来突然就能动了的时候那个白s的人影却突然变成了一个大暖水袋。
虽然梦见自己抱着一个大暖水袋睡了一晚上,但是扉月早上却是被凉醒的。呃,其他地方都很暖和就是裤裆里又黏又凉的很不舒服。
扉月没时间去查看自己的nei裤了,因为他在自己的床上发现了一个好像已经搬出这个房间了的人,自家妹妹。
沁月其实在扉月睡醒伸懒腰的时候就已经醒了,正将脑袋所在哥哥怀里装小鸵鸟。我不出来,就不出来。你能拿我怎么样。她这完全就是一副耍赖的样子。
解释一下呗我亲爱的妹妹,你怎么又跑回来了。扉月捏着妹妹的鼻子将她拱成了小猪。
呃我也不知道耶。妹妹迷茫的抬头看了看周围,惊叫了起来咦,我记得我明明是在自己屋子里睡的,怎么一觉睡到这来了?她忽然好像想到什么一样转过头死死的盯着扉月哥哥,不会是你太怀念我这个暖水袋所以半夜把我抱过来了吧。
扉月的头上突然暴起了一个十字,爆发的哥哥直接将妹妹揽在腿上固定住,然后一巴掌打了上去。
啪的一声轻响,两个人都愣住了。
沁月的眼圈瞬间红了,晶莹的眼泪在里面转啊转的就是挂着不往下掉,这反倒是为她多添了一分可怜。
哥哥,你打我。她轻声的陈述着一个事实。
不是,我,我
沁月摇摇头,撩开被子搂着那早就已经凉了的暖水袋低头找鞋子,然后伤心的妹妹便被自己的哥哥从背后抱住了。
放开啊,你不喜欢,我走就是了啊,绝对不再烦你的。
扉月并没有接下话,但是手却逐渐收紧了。
疼啊,弄疼我了。沁月轻轻的挣扎着。
对不起啊,哥哥真的不是故意的。扉月贴着妹妹的耳朵轻声道歉。
妹妹的挣扎停止了,她反过身也抱住了自己的哥哥,挂在眼角的泪水终于像是脱了线的风筝一样流了下来。
不会了不会了,哥哥以后再也不那样对你了。原谅哥哥这一次吧,就一次好么。
那人家以后还来你不准打人家。
好好好,都依你,我这你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不生气了吧?要不我给你揉揉。
讨厌啦,人家才没那么娇气呢。沁月将自己哥哥的手按在了他的腿上,并可爱的翻了一个白眼。
然后
咦,怎么湿湿的。
那啥,昨天好像梦遗了。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变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