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陆大夫!”说罢,见才从腰间掏出一两银子,递给陆大夫。
然而,陆大夫见状,立刻后退,“你这是干什么?”
“劳苦陆大夫跑一趟,收下吧!”
“不可,我怎能收朱大人的钱财,朱大人为定远的百姓着想,我岂能贪图钱财,能为朱大人看病,已是我这生最值得的事。”
说罢,陆大夫转身立即朝着朱府门外走去,见状,见才也只好作罢,随后连忙跟随,“既然如此,还望陆大夫不可将我家少爷之事透露,尚好?”
“自然!那我就告退了,有何事可上门寻老夫。”
“多谢陆大夫!”
待陆大夫走后,见才二人缓慢回府,二人静静地守候在朱桓的房里。
.......
“啊!”
朱桓缓慢地睁开双眼,从头部传来一股剧烈的疼痛,像是被重物砸中般的沉闷和刺痛。
他手指轻触到额头,触及到厚厚的布料,全身无力,稍一移动便牵动着伤口,疼痛不已。
朱桓缓慢起身,看着四周,“这不就是我的房间吗,怎么回来了?”
然而此时,庭院中,古树参天,树荫下遍布青石板,显得清幽而古朴,周围的花坛里种满了各色花草,芳香四溢,但此刻见才二人无心欣赏。
见才二人跪在青石板上,双膝已经被磨得红肿,但他们不敢有丝毫抱怨,低垂着头,直视着朱桓的厢房,只能默默地忍受着内心的煎熬和身体的疼痛,额头上渗出冷汗,滴落在青石板上,显得格外刺眼。
“咕噜咕噜~”
朱桓起身走向桌子,拿起茶水大口地喝了起来,“啊!真舒服,嗯?见才和小红呢!”
转身在厢房的四周望了望,始终没有找到,按道理,受伤了,下人不得日夜守着嘛,万一病人突然没呼吸怎么办?
“见才和小红也真是,本少爷为你们两肋插刀,头上见红,你二人倒好,找也照顾一下我这个病人。”徘徊在厢房里的朱桓,嘴里喃喃自语道。
正好,几日未进食的他,早就饿坏了,自己去庖厨看看,还剩什么吃的。
吱!
朱桓打开了厢房的门,然而,此时正值丑时,整个定远县的百姓此刻应是沉浸在梦乡中,就连朱府也是如此,使得朱桓一时间没发现跪在地上的二人。
“唉!饿死了,也没人准备饭菜,这知县当的可真寒酸!”说话,朱桓扭头想往庖厨走去。
“啊!”
就在朱桓转身之际,眼睛瞟到庭院中躺着黑不溜秋的东西,看模样应是人,这才把他吓一跳,差点没把他吓晕。
“人?”
朱桓走上前去,用手试探的扒拉了二人,“见才?小红?”
“见才,小红,醒醒!”
“快醒醒!”
当朱桓使劲叫喊,二人也毫无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