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历史上还未有过放权于知县的,这犹如给皇子封地般。”郑士元何韩宜可,毫无畏惧道。
“父皇,郑大人此言有理,若是后续...”
朱桓听着几人对朱元璋的承诺质疑,深怕方才的承诺被收回,心理对接人暗自骂道,“这里面有你们什么事,一群多管闲事的废物。”
“行了,被再说了,朕的决定从不收回,桓儿身为朕之子,难不成还不配这一承诺吗?再说了,只是给权,又未给封地,有何不可!”
“儿臣谢过父皇恩典!”这时朱桓识趣得跪谢朱元璋,打破严肃的气氛。
“嗯!桓儿啊,你可别辜负朕得一番心思啊。”
“儿臣定不会!”
就在这时,一辆马车急速从街道上的一侧,朝着朱府驶来,“快点,再快点!”
“桓儿,听说你父皇来定远了,在哪?”朱六九刚踏入朱府的大门,便大声呼喊道。
众人听到朱六九的声音,纷纷起身跟随着朱元璋走出大堂。
“诶哟,重八,还真是你!”
“老哥,重八自然是来看看你啊。”
“哈哈,好,真是好极了,咱们兄弟可有许久未见了,今日可得一醉方休啊!”
“的确是又许久未见了,重八日夜甚是想念咱们小时候,那无忧无虑的日子啊。”
“那既然如此,今日我们一醉方休,再如同小时候一般睡在一张床上,说说话,你看如何?”
“甚是合重八之意!”
对于朱标而言,早已见怪不怪,他时刻在朱元璋身边,时常听朱元璋说起他大伯朱六九。
然而,对于现如今的朱桓、郑士元等人,被朱六九的话语惊艳到。
朱桓还未曾见过有人敢如此对堂堂一国之主,前世在电视上看,皇帝的威严不容侵犯。
......
茶楼前,搭起了架子,定远的百姓知道皇上来了,纷纷出来围观。
在台上,正在敲锣打鼓的表演舞狮,在茶楼的大门外,朱元璋和朱六九坐在一起,朱标和朱桓在其身后。
“嘿,好啊,好!”朱六九夸奖舞狮,
“我说重八啊,你这皇上当的可真好啊!”
“今天啊,可是老哥我这辈子最高兴的一天了”
“高兴就好!”
这时,一旁的朱标说道,“伯父,父皇平日里都不看戏的。”
“今天是特意庆祝定远的百姓和给您看!”
“啊,重八啊,额,不是,皇上啊!”
“嗯?交叫重八可以,天底下就允许老哥一人如此叫。”
“那我可就叫了?”
“叫吧,听着亲切。”
“我说重八啊,真没想到,你能做皇帝。”
......
夜幕低垂,月亮高悬在空中,微风轻拂,树影婆娑,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花香,令人心旷神怡。
“皇上和我爹都睡了?”此时朱桓在朱府大厅内,身侧还站着管家。
“回少爷,都睡下了。”
“你说,我这老爹,跟皇上的关系好到能睡在一张床上,我还是皇侄,早知道就多要点东西了。”
“少爷,我一家仆哪敢议论皇上啊,您不会想换掉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