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我躺在沙发上醒来,出了空间,听到大伯母他们在外面吵吵闹闹的,我不想出去。
但今天要做的事情很多,去邮局寄包裹,再去黑市换点票据,找人把房子处理了,走也不能留给他们,一家人没有一个是真的想我好过,爷爷奶奶也是嫌我是个姑娘,(原主妈妈不改嫁也是会被他们一家子的欺负死,只能留下孩子自己走了)天天的口头禅就是赔钱货,不是为了爸爸留下的房子和机械厂的一份工作,我早就被他们卖了,机械厂的领导们也知道我的情况,一直保留着这份工作,想着我长大了可以去上班,能给我一份生活保障。
今天他们就是等着我,让我把这份工作给大堂姐,让我去下乡(还要被卖了)
我收拾好了开门走了出去,大伯母他们就过来想拉着我往外走,我使劲在大腿上掐了一下,眼泪汪汪的走到大门口,声音嘶哑的说:“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做,让我在家伺候你们老的,小的,还吃不饱饭,衣服洗不干净还要被你们打,穿的是堂姐不要的,明明房子是我家的,还让我睡着狭小的杂物间”。
还抬手揉眼,假装抹眼泪,衣服袖子宽大,抬手就漏出了手臂上的青紫痕迹来。这会好多邻居都还没去上班,听到我的哭喊,都跑过来看着。
有位年龄大点的奶奶站出来说到:“雨甜啊,被欺负了怎么不出来说呀,就这样让他们欺负吗”?我抬头看过去,这是王大娘,他儿子女儿都在纺织厂上班,他儿子好像还是副厂长呢(原主爸爸失踪后,妈妈走了,胆小怕事,出门的时间都没有,放学回家后,有做不完的家务///::小可伶一个)
其他人也在旁边小声议论着,毕竟大伯是车间主任嘛,大家也不敢大声说,怕被穿小鞋。
“王奶奶,我怕,我每天起的比鸡早,,睡得比狗还晚,为了能去上学,我早上起来把全家的早餐做好了,等他们吃完,把碗洗了才能出门去上学,下午放学回家要赶快打扫卫生,煮晚饭,洗碗,洗全家的衣服,洗完了才能写作业。”
王奶奶走到我跟前,眼睛瞪着大伯母他们,大声说到:“雨甜是你弟弟的孩子,虽然父母不在身边,好歹也是你们秦家的,更何况你们还住着他的房子,租房的钱也够雨甜生活了,怎么还这样对孩子啊!看把孩子饿的瘦成什么样了,你们摸着心口看看,能过得去吗”?
奶奶从家里冲出来边拍大腿边骂到:“我们家的事你们少管,这个赔钱货迟早要嫁人的,房子就是我家自己的,你们要多管闲事,就把这个赔钱货买去做媳妇啊?我们养她这么大,让她做点家务怎么啦?我不活了,赔钱货联合外人来欺负我这个老太婆了”。
大家听得目瞪口呆的,大伯也走出来,扫了门外的人一眼,然后说到:“大家都散了吧,该上班的上班去了,省得迟到扣工资,我们会好好的对雨甜的,该她的我们也不会少她的,这孩子这两天可能是跟她堂姐拌了两句嘴,心里不舒服,我让她堂姐给她道个歉,没什么大事的,就小孩子之间的打闹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