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惜弱当年还是个天真烂漫的姑娘时嫁给杨铁心,经过这些年来岁月的流逝,却依旧不改最初的单纯本质。
这阵子她跟杨铁心藏在屋内几度温存,始终小鸟依人一般,可真是和十八年前没有什么不同。
女人最可贵的就是她这样,表面上是极具成熟韵味的美艳熟妇,实际上内心却还是个天真无邪的小姑娘。
清纯美好的同时,又兼具了饱经人事洗礼的原始渴望,风流多情。
杨铁心跟她在房内亲密调笑,逗得她格格娇笑,纵是欧阳克对他们夫妻俩并不了解,但也能听出她内心中的欢喜与温情。
她每一次的喘息、每一次的忘情,全没逃过欧阳克的耳朵。
这时天地间一派昏暗,欧阳克躲在窗底听得包惜弱对杨铁心情话绵绵,活脱脱像是个情窦初开的小姑娘一般,对情郎倾诉衷肠,活泼可爱。
欧阳克心想:看来我这个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丈母娘还是个极品尤物来着,难怪完颜洪烈会对她如此用情至深了。
尤其她现在的身份已是王妃之尊,地位尊崇高贵,在跟杨铁心缠绵的时候,更是极具诱惑,相当引人入胜。
忽听屋舍内传来一阵叮叮咣咣的床板冲撞之声,包惜弱先是一阵娇笑,跟着低声说道:“恨就恨在苍天捉弄人,倘若咱们俩这些年来一直都在牛家村住得好好的,却何止只有康儿一个儿子?我早就给你生下一堆儿女啦。”
声音慵懒中而又不失遗憾,又道:“铁哥,这些年来我无时无刻不思念着你,现在老天爷终于把你送还给了我,我可真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杨铁心嗯了一声,说道:“说来咱们俩能有今天,除了老天爷之外,还要感谢克儿,当日倘若不是他在关键时刻冲进来制住康儿,咱们俩非得再一次给人拆散了。”
欧阳克春风得意的一笑,心道:看来我的这个老岳父非常感激我,平时嘴上虽然并不多说什么,但心里面时刻记着我对他们夫妇的大恩大德。
此刻杨铁心叹了一口气,显然是搂着包惜弱的娇躯躺倒在床上,轻声道:“但总这么下去终究不是个事,你也知道,纸总是包不住火的。”
“毕竟没有不透风的墙啊,一旦是不慎给完颜洪烈发现了,那么……那么可就……”
杨铁心正要向包惜弱提及携手私奔的计划,声音却戛然而止。
“铁哥,你怎么不继续说了?”包惜弱娇滴滴的柔声问道。
杨铁心“咦”了一声,问道:“娘子你瞧,这屋顶上怎地有一缕缕的灰尘落下来?”
包惜弱同样充满了疑惑,柔声道:“不该啊,几乎每隔半个月我都会命下人进来打扫清理,屋子里面从不藏灰。”
紧接着欧阳克立马听到一阵踩踏床板发出的“吱呀”闷响,杨铁心跟包惜弱不再说话,屋舍内一派沉寂。
过了一会,突然听见一阵剧烈的破碎声从屋顶传来。
杨铁心、包惜弱吓得“啊”的一声惊呼,只听“砰”“砰”“砰”拳打脚踢的声音如是惊涛骇浪一般在屋舍内响起。
欧阳克大脑一片空白,听那声音,显然是有人突然从屋顶坠落下来,杨铁心跟那人大打出手。
他迅速从窗边站直,透过木窗,隐隐约约地似乎见到有一团黑漆漆的人影正跟杨铁心较量。
“你……你是什么人?”
杨铁心真气大乱,显然不是突袭者的对手,俨然已将败下阵来。
“嘿嘿!要你命的人!”
一名女子阴森森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