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天,原名马狗蛋,本是丰县一普通百姓,却有一天不知从哪捧来一尊石像,说是神人收他为徒,并为他改了命格要一飞冲天了!
乡人对此却只觉得他疯了,一块看不清相貌的石头说成他师尊的法相,一个小小烙印就是师尊为他修改命格的证据,谁会信?傻子才行!
可打脸却来的太早,早到乡人还没拿他这事当成茶余饭后的谈资,马天就靠着莫名‘顿悟’的医术将丰县首富白家老爷的顽疾救治好了。
快到几天之后马天又意以平民之身迎娶到县令之女,成为丰县最具权势的人。
快到不到一年,白家家破人亡,全家展业都被马天以莫名理由买了去。
快到不知不觉马天这个名字就落到了丰县百姓的心中,甚至他们都没反应过来,原来的马狗蛋摇身一变,从一个烧炭砍柴的小百姓变为富甲一方的马天!
“别!别找我,别找我啊!!”
马天惊叫从床上坐起,发现是做了噩梦,不禁心有余悸的大口喘着粗气。
使用袖子擦试额头冷汗,忽触一片香软,朝手边看去,就见一绝美美人香丝凌乱沉沉睡着,这才记起迎春楼头牌被自己包了第一(初)夜。
望着睡着的处子,马天心中的惊悸被一股邪火湮灭,浑手在丝被轻轻划过,雪白勾股露出大半,看的马天口干舌燥。
轻轻抚了上去,又细细揉捏着。
美人昏昏睡意也被弄醒,知道老爷又起了兴事,媚眼含波的嘟起小嘴,欲迎还拒般缓缓将张。
看的马天邪火蹭蹭蹭的往上冒,再也抑持不住,正欲提枪上马一番,忽一阵阴风吹过。
幽暗的房间只点着一盏灯柱,昏黄华丽的帘布下映出一道鬼影,吓得马天一个激灵,小马天顿时萎靡倒在雪白香滑上。
“谁!谁在那!”
马天惊恐的睁大双眼,迅速拿起改在床边的宝剑,‘锵’的一声,明晃晃的剑尖指着帘布后的鬼影。
“来人呐!有刺客!来人呐!”
马天手持宝剑警惕鬼影,一边大喊想要招来护卫。
可任凭他如何叫唤,却迟迟无人前来。
“老爷哪有人啊?房内里不就只有妾身与您么?”
马天定睛一看,不知何处吹来的风将帘布吹起,原来是自己收藏的盔甲,差点吓死人了。
“呵呵,是我看错了。”
马天晃了晃脑袋,在美人柔顺迅速恢复状态,回转身将美人抱起,双手没入,捧在怀中吃啃起来。
美人俏脸沫上一片红晕,白皙的玉洁也变的粉红,玉璧抓在软榻两脚,身子微微弓起,雪白玉霄更显坚挺,腰腹柔滑不见一丝,好似剑与鞘,自然而然,毫无阻碍。
头牌就是头牌,即使对方毫无情趣,也能在美人一番旖旎间造出一副阳春春水出来。
迎春楼头牌初薄能有这份活技,该说是老鸨教艺得当,还是此女天生媚体呢?
房梁之上,头回做梁上君子的郑逸好奇。
他前几日在丰县二十里外的乱葬岗遇见白二郎,向他打听一些事情之后二人达成交易,进了丰县。
这迎春楼头牌娘子他还见过,面容自不用说,绝美不凡,冷傲中带着美艳,有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觉,更为惊人的是,其不过碧玉年华,却生得成熟硕果,奶瓜熟络惊人。还未出阁,已有种成熟妇人的诱惑,此女一出立时就引得无数豪绅巨贾的争抢。
最终被马天以近万两白银竞标获得。
不过看她绵绵软滑,毫无他日冷高冰霜之感,只能佩服老鸨御人了得。
清甜柔息随着床架扭动,渐渐盈满房室。
郑逸以长袖捂住口鼻,心中默默诵念清心法咒,压下心头无名之火。
马天干汗一场,浑身瘫软,如入佛境一般,双目空洞看向房梁。
郑逸细眼微眯,露出和善笑意与马天对视上,后者呆愣片刻,面色逐渐惊恐惨白,眼中流露出难以置信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