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十五皇子,季大人在外面等着呢!您放心生产。”
皇甫昕月气喘吁吁道;
“你们把她叫进来。”
稳公一慌;
“不可,不可,十五皇子,这生产可是污秽之地,季大人身为女子,怎可以进来?
这对她的仕途,财运不吉利,您可千万不要再说了,这对你们都不好...”
闻言,皇甫昕月愣住了,他家妻主那么好的人,家里的那些兄弟生孩子,妻主都进去了,
凭什么到他生孩子就不能进来,不吉利了?一时间脾气暴躁,抓起床头的东西就往稳公身上扔;
“你个狗东西,本皇子让你叫人,你叫就是了,在这里瞎嚷嚷什么?你活腻是了吗?
还敢揣测我妻主的心思,你胆子倒是不小...”
说着又指着屋内的装饰;
“看到这些东西没?这些让你震惊的东西,都是我妻主为了让我安心生产准备的,
你算个什么东西,竟然敢自作主张?拒绝我的要求,我看你这个工作也别做了,滚回家去吧!”
稳公没反应过来,刚好被扔到头部,被砸得头晕眼花,随从听着皇甫昕月的训话哆哆嗦嗦的扶着稳公不敢说话,
稳公站位后,摸着疼痛的地方,听到皇甫昕月说的话,又连忙跪下一边说好话,一边向皇甫昕月道歉,
心里觉得皇甫昕月不识好人心,让女子进产房,是不自量力,自取其辱之举,怎么可能会有女子进这种污秽之地呢?
他接生了那么多人,他的爹,他的外祖父都没有遇到过进产房的女子,既然这十五皇子不听劝,
想要丢这个脸,那他就成全他,想着,就准备让随从去请人,
结果不等他说话,季行乐就穿戴好装备进来了,顾不得看地上跪着的两人,连忙到皇甫昕月跟前,轻声道;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皇甫昕月见到季行乐过来,立马觉得委屈的不得了,撇着嘴不说话,眼泪哗啦啦的流,
这模样,可把季行乐心疼死了,牵着他的手,又抚摸脸轻声安慰道;
“乖乖,怎么哭了?别哭,别哭...”
季行乐越哄,皇甫昕月哭得越难过,他委屈啊!生孩子那么痛,还没有权利让妻主进产房陪他不说,就连小小的一个稳公都不把他放在眼里,
他还编排他的妻主,这胆大包天的狗奴才,真的气死他了。(;′??Д??`)
见皇甫昕月哭得这么难过,季行乐抬头看了一眼屋里,就见稳公跟随从两人面色惨白跪在地上,季行乐眉头紧锁,冷声道;
“发生什么事?你们说。”
闻言,稳公两人被季行乐不容置喙的语气,吓了一跳,稳公小心翼翼的抬头看了一眼季行乐哆哆嗦嗦道;
“是...是十五皇子要...要见...见季...季大人...您...小...小人只...只是劝...劝了一...一下...下,然...然后...事...事情...事情就...就这样了。”
季行乐听了稳公说的话,又看向哭得难过的皇甫昕月,轻声问道;
“是这样的吗?”
皇甫昕月抽泣着,吸了一下鼻子,声音沙哑,一抽一抽的说道;
“不是,不是他说的这样,他不是劝,他在违抗命令,他竟然不顾我的意愿,
说什么女子进来这里是不吉利,对你的财运,仕途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