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埠贵听罢,忙解释道:“去买新衣服太花钱,不值当,不如我去准备新棉花,请三大妈给你们每人做两件新的,定会比你自备的衣服温暖多了。”
这话让何雨柱眼前一亮。"那就麻烦你了,改天请你去‘天香楼’享受一次大餐,必定好好感谢!”
得知要去名馆天香楼用餐,闫埠贵眼中满是渴望。
何雨柱若是仅在家里设宴,他或许还会婉言谢绝。
今天这份款待已不算轻,再去购置新衣顶多就是几角钱手工成本罢了,但那是寻常人难以踏足的地方!
因此,闫埠贵立即欣然同意:“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静候你的美意!”
至于那顿餐宴,何雨柱倒是毫不挂怀。
他的工资即使不算额外奖赏,也能让他常常在天香楼用餐。
而对闫埠贵一家来说,这件事简直就是大礼,他们为此无比兴奋。
在第二天,何雨柱送来的棉花送到之后,三大妈立刻忙碌起来。
她们增加了棉花填充,并用上了最好的织布料。
本来的棉花已经够用了,现在的这件外套几乎等于从前的两件了。
何雨柱在两天后拿到了棉袄后,他对这次收获感到相当满意,并且自然遵守了他的承诺。
在去工作的那天后,他告诉老板晚上将在天香楼请邻居用餐,他决定全部花费由前台直接记在他的账上。
这种上门的好事,老板自然是乐意之极,不过对于这种特殊情况,老板也清楚不能全免,所以他告诉前台只需对何雨柱打八折就好。
到了晚间,闫埠贵一家兴高采烈地走向天香楼,脸上满是雀跃。
能在如此高级的地方用餐,对他们来说意义重大,他们深知这是老父亲的精心安排。
看着妻子儿女眼中的敬畏,闫埠贵的心中不禁生出一种优越感。"好了,你们先进包厢稍等一下,一会儿柱子我就过来。”
“我还是在外面待会儿。”
他说。
孩子们早已迫不及待,听了这话便拉着三大妈急切走进了包厢。
在外看着热闹的大街,闫埠贵心中更加畅快,即使不识他人,他也相信那些看到自己进天香楼就餐的人会充满艳羡之情。
闫埠贵也不知道这顿饭之后何时才能再来这里,他珍惜这个机会,决定要好好显摆显摆。
然而,就在这时,贾张氏的声音忽然响起,打断了他的骄傲。
“这不是闫埠贵吗?你在天香楼门口做什么?”
“难道现在你的教师资格穷到讨饭的地步了?”
贾张氏素有四合院里最难缠之称,出门没捡着钱包就像受了亏。
作为精明算计的闫埠贵,他并不喜欢和贾张氏交道,尤其对贾张氏的话语更是怒火中烧,面沉似锅底。"贾张氏,你要说话就说,否则闭嘴便是。”
他回怼。
“我来天香楼干嘛?自然是吃饭了!”
他又补充道,语气坚定。
但当听到闫埠贵的回答,贾张氏的眼中流露出明显的怀疑。
她在晚上去是为了便宜买到菜贩剩余的食物,毕竟她家里人口众多,经济条件远不如何家。
然而,看到闫埠贵认真无伪的表情,贾张氏不禁有些拿不准主意,她试图以不吃白不吃的心态来化解这场局面。
于是,她堆起笑容,“老闫,我只是和你开个玩笑,你怎么就认真起来了呢?”
她邀请道:“我还没在天香楼吃过呢,你带我去体验一下呗?我也会给你两毛钱作回报。”
尽管她口中这样说,掏钱的时候却是满脸肉痛,她打算哪怕买完后剩下东西也要分一杯羹,绝不吃亏。
然而,面对贾张氏的提议,闫埠贵却露出了鄙夷之色:“贾张氏,你的这点钱连最低档的菜肴也买不到,还拿出来丢人现眼!”
他对贾张氏的意图了然于心,毫不留情地说:“你自己想吃就掏腰包,我才不陪你!”
说完转身走向天香楼,进了包厢。
这令贾张氏无比生气,她觉得自己受到了不公平对待。
闫埠贵不仅拒绝了她的免费蹭饭,还想堵住她利用他。
她绝不甘心就这样罢了,想着怎么继续纠缠闫埠贵,寻找报复的机会。
这时的贾张氏已没了采买的心情,开始晃悠着返回四合院。
快到四合院时,她正好看到一对年轻人边走边说笑归来,立刻心头豁然开朗!
在阎埠贵家里这么困难的情况下还去天香楼吃饭,必然是胡搞男女之事无疑!否则怎会让自家也能进那地方?她都愿意出那份钱哪!
况且是在包间里头!这种行为看上去就神神秘秘的!
贾张氏愈想,愈觉有理,既然阎埠贵没请她共享佳肴,接下来的发展她已无暇关心了!怒火满怀的贾张氏赶回了四合院。
易忠海刚结束一天的工作回到家,见到贾张氏满肚子委屈的样子,不禁有点诧异:"嫂子,你去买菜不是应该很久了吗?怎么现在这就回来了?"
本想找阎埠贵麻烦的贾张氏还未想到具体的解决方法,听见易忠海的话语后,眼神忽然一亮。
易忠海在四合院威望极高,这不是个找上门帮忙的好机会嘛?
于是贾张氏急不可耐,趋近易忠海道:“老大爷,您有所不知,咱院子出了大事!那姓阎的家伙竟然在 鬼混,在天香楼被我亲眼撞见!所以我赶回来报告。”
"这件事关系到咱院子声誉,作为老大爷您不能坐视不管啊!"贾张氏说得斩钉截铁,一副正义必胜的模样。
然而易忠海闻言却蹙起眉头。
之前为了帮贾东旭捞好处得罪了何雨柱,影响了他的原定安排。
要和何雨柱改善关系不是一件易事,但心里盘算还是想要试试。
然而阎埠贵居然开始为何雨水辅导学习,这样一来,岂不是等于他这位大爷显得太过不堪,成了坏人的帮凶?
对于阎埠贵的所作所为,他心里很别扭,可又无法质疑其真实性。
但他得先放下和何雨柱的缓和行动,找个合适时机展现自己的正义。
此时贾张氏的话勾起了他心里的怒火,觉得教训阎埠贵也算小小出口恶气,于是心有所动。
但易忠海身为长辈,行事稳重,闻言并未立刻表态,只是微微摇头说道:“我清楚老阎那个人,他是老师,不会做出那种事。
肯定是你看错或者误解了。”
说着还劝告道:"现在已经晚了,你快回家准备晚餐。"而心中对这顿“鸿门宴”
颇为不满,决定再观察一次,等待适当的时刻。
听完易忠海的安慰与提议,知道不用承担错误,贾张氏心中的不甘稍微缓和下来,却依然坚持己见:“此事重大,如果没有真凭实据怎能信口雌黄?我看清是他没错,等会那 肯定回来。
这事绝对不容忽视,就算误会,那错的全由我来负责!”
话毕,贾张氏胸有成竹。
无论如何,只要能打击一下阎埠贵的名声就好,让这人声名狼藉,自会有他人站出来替她分担。
这让易忠海听在耳中,暗自窃喜。
但脸上仍然保持着严肃的神色,只是微微点了点头。"贾张氏,你既然已经实名举报,这是大事,我们马上召开全院会议,公开点名批评阎埠贵!”
贾张氏听此心中暗自欢喜,这是她期待的局面。"好吧,行,我现在就去叫人来。”
贾张氏话一出口,立即跑到院子里大声嚷道。"大伙都快来啊,要开会了,我知道闫埠贵私通男女,他犯大错被我当场抓获!”
随着贾张氏的一阵呼唤,院里煮食的邻里纷纷探头而出。
这个时代没有太多娱乐消遣,遇到热闹自然是不愿错过的。
更别提乱搞男女关系属于重罪,甚至可能因此送命!因此他们都急不可耐想要来看看热闹!贾张氏看到众人聚齐,一脸得意的笑容更甚。"你们还蒙在鼓里,虽然阎埠贵外表看似体面,但私下可是卑鄙不堪!”
“我亲眼看到他在天香楼与一名女子共进午餐,并当众亲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