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我那可怜的女儿,被山贼劫去这么久,想必已经被其玷污,是为父对不起你啊!”
苏护坐在营房内一人饮酒,兀自悲伤,
悔之晚矣!
他恨不得马上就杀上山去,可心有余而力不足。
此时,石开躲在墙角,听到这一些话,满脸黑线:
“我是那样的人吗?”
不过,仔细想想.......
还真有可能是!
毕竟一说到山贼二字,在世人眼中都是一些无恶不作,烧杀抢掠的败类,什么事都能做的出来。
试想一下,山贼劫钱财是因为可以解决温饱,那么把一名貌美如花的女子劫掠走,其目的是什么,已经昭然若揭了!
石开正想着,忽然看到有一女子正趴在门外偷听。
定睛一看。
“竟然是她?!!!”
石开诧异。
他曾劫苏妲己时,还与其打过照面。
当时第一眼看到这女子时,一度认为她就是苏妲己,因为不仅长的很美,就连身上的那股气质,就给人一种大家闺秀的感觉。
要不是她及时说了一句话,让石开知道这只是苏妲己的一个贴身小丫鬟,还真有可能抓错了人。
想再想想还有些庆幸,不然十几年的等待真就要化为一场空了!
只是,石开有些不明白。
这小丫鬟端着药物,明显是要给苏护换药的,那为何不快些进去,却趴在这里偷听?
一个小小丫鬟大胆到如此程度,着实有趣!
到底是主人的纵容,还是道德的沦丧!
......
“如今该如何是好!”
营内,苏护不觉再次哀叹。
那小丫鬟听到这里,敲了敲门,说道:
“老爷,该换药了!”
“哦,是小柳啊,进来吧!”
闻言,小丫鬟嘴角不自觉微微上扬,推门而入。
她将药盘轻轻放在一旁的桌子上,也不知道是不是有意的,那两坨摇摇欲醉的挺拔,几乎贴在了苏护的手臂上。
其动作很是微妙,给其上药的过程中,时不时抚摸一下胸膛,还扭动着身体,胸前巨峰都有些微微变形。
石开见状,震惊无比,着实开了一把眼界。
这小丫鬟还真骚啊!
如此诱惑,这谁能受得了!
他因为使用了金遁法将自己遁了起来,也不怕有人能发现他,特意走近了些看,生怕错怪了好人。
然而,走近了看的更真切。
小丫鬟其老练的动作,娴熟的手法,很明显不是一次两次能练成的!
尤其是双峰上透过单薄的衣服凸出来的证明了什么,不言而喻........!
看来是有备而来啊!
反观苏护。
此时的他眼神惆怅,心事重重,丝毫不为所动,似乎什么都没发生一般,自顾自叹息一声:
“唉!”
“老爷,您怎么了,有什么烦心事可以给柳儿说哦,不要闷坏了身体!”
小丫鬟柔声细语,让人听了以后不禁心软骨酥。
苏护也许是憋得太久,郁闷非常,想要宣泄一下,加上酒气附身,便开口说道:
“这都是因为我那不成器的女儿啊!”
“小姐?!”
小丫鬟疑惑,问道:“老爷,这和小姐有什么关系吗?”
“当然有关系!”苏护气恼道:
“如果不是因为她,我怎会在朝歌提反诗,也不会引得诸侯来攻,差点满门尽被诛。
好在有西伯侯将吾点醒,本以为进朝歌赎罪便可免除栽秧,却不料路经此地,吾女又被山贼惦记上而劫走,又有一场飞来横祸。
导致我如今欲进无女献与陛下,欲退又无颜以见内人,着实无计,乃生死不如也!”
他又灌了一口酒,接着说道:
“也不知我上辈子做了什么孽,竟生出如此祸害之女,真是家门不幸,我不幸载!”
石开闻言,一脸鄙视。
这老匹夫还真是甩锅之鼻祖啊!
明明根由自己,却把原因都归咎于自己女儿身上,实乃狗雏不如!
那小丫鬟的神情中鄙夷之色一闪而逝。
随之,想到那贼寇把自己打晕的事情,咬牙切齿的说道:
“老爷,小姐虽然有错,但最可恶的还是那些山贼,无法无天,目无王法,今把小姐劫掠上山,其清白之身肯定........。”
顿了一下,一脸哀伤的接着说道:
“老爷,你一定要为小姐报仇雪恨啊!呜呜呜呜!”
说着呜咽起来,只是干打雷不下雨。
苏护把银牙咬的咯咯响,恨恨道:
“我又何曾不想呢,恨不得饮其血,食其肉,但此山易守难攻,其恶贼又诡计多端,实力强大,还会左道邪术,汝之奈何!”
“郑将军身有仙法,如果他在此处,必然能成功!”
小丫鬟边说,还边试图勾引。
苏护又连续灌了几口酒,点点头说道:
“方今吾女已被贼人污了身子,妃子是做不成了,加上费仲尤浑二奸臣的挑唆,纣王一怒之下吾一族必无生还之理。”
“既如此,何不在族灭之前回兵重整队伍,来灭此山贼泄愤,也不毁我一世英名。”
扑通~。
募地,小丫鬟直接跪在了地上。
苏护愣了愣,不解道:“小柳,你这是作甚?快起来!”
“老爷。”小丫鬟依旧跪着,说道:
“您贵为君侯,掌管万民,必然洪福齐天,万万不能这般想,岂不是因小失大!”
“话虽如此,但又能如何呢!”苏护摇头。
小丫鬟抵着脑袋,美眸中浮现一抹狡黠,樱唇轻吐:
“老爷,奴婢不才,想到一个拙略的办法,或可一试。”
“哦!你有何办法?”
苏护并没怎么在意,依旧酒不离口。
小丫鬟说道:“老爷,为今之计,可用李树代桃僵。”
苏护闻言精神一振,随之又萎靡了下来,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