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
宫鸿羽一声怒吼,宫子羽一抖,但却紧咬着牙闷不吭声,见他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表情,宫鸿羽气就不打一处来。
"远徵,我问你,为何动手?"
我直接上前一步,一手拿着药罐子,微微弯腰行礼。
"禀执刃,云为衫姑娘嘴上说着配置安神药,但此罐中全部都是大寒之物,这分明就是一剂毒药。"
"你胡说!这、这就是安神药!"
"子羽哥哥这是何意?质疑我的医术?难道我蠢到连识药辨药的基本功都不会吗?"
一句话怼到宫子羽哑口无言,宫鸿羽看了看二人,此事还真是为难他了。
一边是自己的亲儿子,他能看出来自己儿子被云为衫迷惑的不行,之前就因为救云为衫出来便上蹿下跳,若是此时再惩罚云为衫,还不知道要搞出什么幺蛾子,万一弄不好父子反目,那就不好了。
但另一边也不好糊弄,毕竟徵宫在宫门的位置摆在那里,这可是事关宫门众人的安危,必定马虎不得,再加上如今宫门的布防尽在宫远徵的手中,更是马虎不得,否则宫门危矣。
左思右想之下,宫鸿羽开了口。
"既然你们各执一词,各自可有证据?"
我偏头看了一眼宫子羽,他直接低下了头,证据他自然是没有的,虽然如今证据在我手中,但如果我直接拿出去,宫鸿羽必定觉得我不顾念宫门血脉,有挑起宫门内乱之嫌。
"药在我的手里。"
此话一出所有人齐刷刷的看了过来,尤其是宫鸿羽的眼神,我分明看到了一丝杀意。
我内心嗤笑:他还是选择了自己的儿子呢!果然所谓的宫门血脉,不过指的是羽宫的血脉吧!
我面上笑了笑。
"虽然我只查出一部分药物,另一部分还不知~不如子羽哥哥亲自来证明?"
雪长老一听,眉头紧皱,下意识的看向我,满眼疑惑。其他二位长老则看向宫鸿羽,宫鸿羽眉头紧锁,宫尚角更是满眼的难以置信:远徵这是故意放水?
宫尚角立马反应过来,一边感叹弟弟长大了,懂得周璇,又一边心疼不已,如今居然要在宫门委曲求全,这里还是自己的家吗?
宫子羽简单单纯,一听要证明,只要这药没问题,那是不是就可以反过来指控宫远徵蓄意陷害!
"好!我亲自来试!如此你应该能信了吧!"
我笑了笑。
"自然,毕竟羽宫未来的宫主亲自为未婚妻的清白证明,也不失为一段佳话。不是吗?"
"不妥!何必让子羽亲自试药!"
宫鸿羽就算是在糊涂,也不能拿自己儿子的性命开玩笑。
听到这话,我不慌不忙的道:
"虽然个人体质不同,让其他人试药也无妨,不如……"
还没等我说完,宫子羽却直接制止道:
"此药是针对我的体质所制,自然要由我服用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