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陈强忙着收割稻谷,早出晚归,稻谷收割后又是晾晒稻谷 并不知道这事情。
大嫂吴凤兰很贼,见他在家就不敢这么做,等人不在,那就故意摔得门震天响。
陈强知道这事情可忍不了,当即走到隔壁大哥的房子,对着屋里的吴凤兰大骂道:“你特妈的,以后关门再弄出这样的动静,老子把你门拆了,你信不信?”
“我家的门,我想怎么关门碍你什么事了?”吴凤兰梗着脖子说道。
“你可以再试试,看我会不会把门给你拆了,再把屋顶给掀了!”陈强冷着脸说道。
“真是霸道啊!是不是说话大声一点都不行?”吴凤兰躲进屋子里,愤愤不平地说道。
“特马的,看你是不长记性,想让老子把你丢粪坑里吃屎!”陈强可不惯着她,走到门前狠狠踹了一脚。
这巨大的声响,吓得屋里的吴凤兰不敢吭声。
“算了?”卫童玲劝说着,上前将他拉了回来。
这大嫂跟泼皮一样,碰一下,她顺势就倒下撒泼打滚,不知道的还以为把她怎么样了。
“特马的!当我不存在,你三哥的事,我还没和你娘家算账呢?”陈强破口大骂道。
前几天去派出所,从办案的民警口中,那几个歹徒老实交代是受人指使,持刀子到小溪河抢鸭子。
指使他们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勾兰村的吴越勇,也是陈强大嫂吴凤兰的三哥。
那一天晚上,吴越勇跟他们一起喝酒,说起来陈强在小溪河那里养了两千多只鸭子,已经可以出栏了。
吴越勇有意无意提及陈强一个人在小溪河养殖地,又故意说他很怂,大晚上人家来鸭棚偷鸭子也不敢吭声。
他们几人知道这事情,又喝了几口酒,头脑一热,觉得可以去偷鸭子弄笔钱花花,也就有了昨晚的事情。
现在吴越勇被抓了,可死活不承认指使他们几个人,只是承认酒桌上喝醉了,胡编乱造,没想到他们都当真了。
这是个聪明人,早就想好了怎么把自己摘出去。
只是上林村的几个人,全部指认他是主谋,还亲自骑着自行车带路到小溪河,人现在被派出所拘留,继续审问着。
“好了好了,咱们不理她!”卫童玲劝说着。
陈强没有挣脱妻子的手,任由她拉自己到院子外的树荫下。
天气太热,电压不够,连风扇都带不动,只能到树下乘凉。
屋里的吴凤兰又气又委屈,眼泪忍不住吧嗒吧嗒地往下掉,呜呜地抽泣起来。
晚饭时间,丈夫陈坚干活回来,她就把这件事情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
陈坚立马过来陈强的屋子前,黑着脸质问道:“老二,你踹我房门干嘛?”
“怎么?我还想给你把门给拆了,管不好你的婆娘作妖,我就把你们两个都丢到粪坑里!”陈强冷声说道。
“你这是欺负到我头上来了?”陈坚怒瞪着他说道。
听到这话,陈强就笑了,知道那是吴凤兰添油加醋的效果,怒喝道:“今天就把你们两个都丢粪坑里……”
见他冲出来,陈坚脸色大变,连忙一溜烟跑回屋里子关门,开始骂骂咧咧起来。
在旁屋的母亲伍翠兰听闻动静,连忙跑了出来,哭着劝说了起来。
卫童玲也走了过来,把陈强拉到院子外边,“陪我散散步!走啦!”
打架,丈夫不会吃亏,可两兄弟打架终究会让外人看笑话,再不走,婆婆又得寻死觅活了。
见她眼中的恳求目光,陈强只好作罢,牵着她的小手,带着她在村子里逛了起来。
王大妈的二儿子傻银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城里回来了,站在房门前,目光阴鸷,紧盯着陈强家院子的方向。
余光见他们两人朝这边走过来,他收回目光,转身就走回了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