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真是‘一望无际’啊!
她原本还以为雅堂那么大是为了容纳下被挑选的‘炉鼎’,现在看这架势,这巨型操场恐怕才是真正留给‘炉鼎’展示的场地吧?
‘那这得有多少炉鼎啊?!’
花洛洛感觉自己就像个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场面太过豪横,她心理上有点负担不起。
看出了雌性的不自在,姚戈以为是有外人在场的缘故,便挥手摒退了楼主和奴隶,说:“一会儿要是饿了,再叫他们送食物进来,这会儿就我们俩,放轻松点。”他牵着花洛洛的手始终没有松开。
花洛洛怔怔地点点头“恩”了一声。
从认识花洛洛的第一天起,姚戈就没见过那么听话乖巧的她。以往每每和她见面,她总是对他防备得像只浑身带刺的刺猬。
无论他怎么说怎么做,花洛洛总是会把他往最坏的方面想,以至于到最后,他只能靠不断地伤害她,才有机会去‘帮’她,以此来证明对她的感情和价值。
这样扭曲的心态和走偏的关系,一度曾让他绝望。他想过要修补两人的关系,可结果总是弄巧成拙,事态也总会往越来越差的方向发展。
直到,他再也回不了头,而花洛洛也再不可能原谅他为止。
‘要不是你失忆了,我或许这辈子都没机会像这样牵着你的手,和你肩并肩坐着吧。’姚戈心里自言自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