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的左手怎么弄成这样的,以雅?”索伦?梅恩看向客人那道触目惊心的伤口,一脸的震惊。
相比于他,以雅?里莱卡就显得淡定十足。
十分钟前她突然出现在梅恩家的客厅里并洗劫了梅恩的藏酒橱柜。
客厅里酒香四散,她肯定开了一瓶上好的烈酒,梅恩暗想。果不其然,他在茶几上看到了那瓶酒。
“情况很复杂,两句话说不完。”叫以雅的银发女人镇定自若的用他的藏酒消毒。“我得内外兼服。”她自问自答着对着瓶口猛灌了一大口下去。
“那你倒是说啊?”
“你家有药吗?”以雅并没回答他。
梅恩骂骂咧咧的翻出一个套盒丢了过去。
“谢谢…”她道过谢,就开始专心致志的处理伤口。
“那瓶白色的是麻药粉,你别碰。”梅恩在她旁边坐下,“那个小盒子…是我用的,你反正也用不上…”他看着以雅异常娴熟的消毒上药,完全忽视了他。
“等等,到底发生了什么?”梅恩不耐烦的拉住了她的两根手指,“你又一句话不讲?你至少得让我知道你干了什么,我又能做点什么?”
“好吧…”以雅把手指抽开,认真的看着他。
“首先,我收到了一封来自鲁恩的信,我怀疑是诈骗,但调查后发现,那是一家货真价实的事务所寄给我的。他们说我是一位书商兼博物学者的唯一继承人…关键是,那位书商,是索兰玛?里莱卡。”她一字一顿的拼完了这个名字。
“我知道里莱卡这个姓不怎么常见。但是…”梅恩几近同情的看了一眼以雅。“嗯…毕竟无巧不成书。”
索兰玛?里莱卡,一位著名的博物学者。或者说,声名狼藉的神秘学者。
“传闻索兰…抱歉,你的母亲写过一些关于点金术跟仪式学的书,传闻她甚至掌握了罗塞尔文字。”梅恩保持着同情的眼神,“不过据我所知,很多书不止在我们因蒂斯被查禁…是有人因为索兰玛的遗产来绑架你吗?可教士身份应该够威慑到他们了啊?”
以雅差点爆粗口,“别提这事了,梅恩。”她苦涩的说,“我在教会工作了那么久,不可能不知道这笔遗产意味着什么。但是,眼下追杀我的不是想要她遗产的人,是教会。”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