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美目里便含了笑意,媳妇想吃瓜一定要满足啊。
“的确,他们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妹,这件事是秦佐那柄长剑刺入我身体里时才知道的。万江死前所说的话并非空穴来风,万相的确有一颗时刻谋反的心,而他谋反的第一步就是让太子尽快继位,而后他再取而代之。”
乔挽听着秦鹤鸣的话,嘴巴张成了大大的一个圆形,惊讶到想原地翻跟头。
不过他还是捕捉到了秦鹤鸣所说的八卦中的重点,皱着眉喃喃着:“难怪太子有疯病呢。”
“太子的病和这有什么关系?”
乔挽清咳了一声,毕竟这是现代社会才会接触到的近亲生子的弊端,但这原理也没有办法同一个古代人讲得通透,她只得模糊地说:“总之,医学上是不允许近亲结婚生子的,什么亲上加亲之类的说法是完全错误的,更何况万相与万皇后竟是一对亲兄妹。生出的孩子十有八九是有疾病的。”
她以手指了指脑袋,意思是精神方面的疾病。
说起这些,她灵光一现:“这种病怕刺激,别看太子平时一副温文尔雅的样子看不出来有异常,一旦有人刺激到他,很容易发病的。”
只可惜,万江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来这件兄妹乱伦生子的奇闻时却无人相信,太子也是丝毫未受到任何影响。
更出人意料的是秦佐,脑子动得太快,站队太快,竟直接出剑杀了万江,将这个看似胡编乱造的奇闻又压了下去,这一切似乎又风平浪静。
而秦佐此举又成功地将与太子的关系拉近一步,秦鹤鸣利用苏大学士之死制造的离间太子与秦佐关系的事,也成了过去式。
但他不能气馁,太子还没真的疯,只要他疯起来,就能让一切都偏离原有轨道。
秦鹤鸣看着武玄业离开,深深思索了许久,这才起身准备离开。
正在这时,秦福隔着门低声说:“周院判来了。”
这个时候……
他正在犹豫着要不要见,周铄天已经长腿一迈进了雅室。
这间雅室虽然是秦鹤鸣会客之地,却也是极其隐蔽,外面穿着便服的侍卫三五成群地把守着,并没有危险。
“这个时候来,可是有事?”秦鹤鸣双手负于身后,面色平静地看着周铄天。
虽然他明明知道周铄天不可能青天白日冒着危险来到这里,但生性沉静的他在脸上并未有所表现。
周铄天自己倒了一杯茶,以手背碰了碰,感觉到是温的,便抬起猛地灌入口中,随后也不像之前那般儒雅,以手背抹了抹嘴说:“出事了,康宁公主很离奇地病了,我猜是万相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