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3年春,阳光懒懒地洒在霞飞路上,这条昔日繁华的街道如今显得有些萧索。在街边一座古老的教堂里,弥漫着陈旧的气息和淡淡的檀香味道。
一位身着藏青色旗袍的女子安静地坐在教堂的长椅上,旗袍的领口绣着精致的兰花,修身的剪裁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姿。她的头发整齐地绾在脑后,用一根白玉簪子固定住,几缕发丝垂落在脸颊旁。她双手合十,虔诚地祈祷着,低垂的头让面容隐在阴影之中。
只见一个身着黑色长风衣的男子缓缓走了进来,他头戴一顶黑色的宽檐帽,帽檐压得极低,几乎完全遮住了他的脸。他的脚步沉稳而缓慢,每一步都仿佛带着沉重的心事。
男子的风衣领口竖起,遮住了大半的脖子,腰间系着一条棕色的皮带,凸显出他精瘦的腰身。下身是同色系的笔直长裤,裤脚整齐地塞进黑色的皮鞋里。
教堂周围,是一排排历经岁月洗礼的梧桐树,嫩绿的叶子在微风中沙沙作响。教堂的大门略显斑驳,门上的铜环已经失去了昔日的光泽。墙壁上爬满了翠绿的藤蔓,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故事。
女子听到男子的脚步声,缓缓睁开眼睛,依旧保持着双手合十的姿势,声音轻柔却带着一丝急切:“怎么样?有消息了吗?”
男子走到女子身旁,微微低下头,声音低沉而压抑:“古诚死了。胡峰下落不明。”他的话语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一般,带着浓浓的无奈。
女子的身体微微一颤,再次低下头,睫毛轻颤,声音中透着难以置信:“怎么会这样?我听到两种说法,一种是,胡峰就是古风儿子,另一种胡峰杀了古风父子背叛了组织。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男子重重地叹了口气,双手紧握成拳:“我也不知道,目前的线索十分混乱。只是这些,都已经无法考证。”
女子抬起头,目光中满是忧虑和迷茫:“人间消失,不留痕迹,这就是传奇人物胡峰同志的结局吗?”
男子沉默片刻,然后语气坚定地说道:“不,我不相信。既然是传奇,就无可避免有第三种可能性,胡峰没有死,也没有背叛组织,他依旧生活在上海这座灯红酒绿的城市,静静等待和我们联系。”
说完,男子站直身子,用力地压低了帽子,他的身影在那神秘的光影中显得孤独而坚定。转身向着教堂门口走去,每一步都仿佛带着决绝。他的脚步声在空旷的教堂中回响,如同历史的钟鸣,沉重而悠远。
当他走到门口时,停顿了一下,门外的阳光刺得他微微眯起了眼睛。随后,他毫不犹豫地迈出了那扇门,身影瞬间被阳光吞没,只留下那沉稳的脚步声逐渐远去。
女子望着男子离去的背影,久久没有动弹。片刻之后,她缓缓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旗袍的裙摆,目光最后一次扫过这熟悉而又充满未知的教堂。她深吸一口气,迈着优雅却略显沉重的步伐,向着门口走去。
教堂依旧静静地矗立在那里,彩色玻璃上的阳光依旧闪烁着,一排排木质长椅整齐排列,椅背上的雕花虽然已经磨损,却承载着无数信徒的祈祷与希望。教堂正前方的十字架高高矗立,散发着神圣而肃穆的气息。
这一年里,肖逸一直做着普通报社职员,地下党的工作,上级点背叛,无法联系组织,似乎早已习惯了,把自己当成普通人,也似乎自由。
这一年,肖逸没有和报社人有太多交际,还会去伊藤公馆等待伊藤拓真再次启用自己,还是在寻找和自己一样地下党成员。
来一天,肖逸踏入了一家空手道馆。馆内弥漫着汗水与拼搏的气息,木质的地板散发着古朴的韵味。他身着宽松的白色道服,腰间系着黑色的腰带,目光坚定而专注。
教练是一位身材矫健、目光锐利的中年人。肖逸用流利的东京口语向教练行礼问好,教练微微点头,示意他开始。
起初,是热身运动。肖逸高抬腿、深蹲、跳跃,每一个动作都做得认真而有力,额头上渐渐渗出细密的汗珠。
接着,教练开始示范基本动作。只见他身姿敏捷,出拳迅猛如电,踢腿凌厉如风。肖逸目不转睛地看着,努力记住每一个细节。
轮到肖逸自己练习时,他深吸一口气,调整呼吸,先将双脚分开与肩同宽,然后缓缓握拳,侧身,猛地向前出拳。他的动作略显生疏,但眼神中充满了执着。一次又一次,他不断地重复着这个动作,力求达到标准。
踢腿练习时,肖逸紧绷腿部肌肉,用力将腿踢出,却因用力过猛失去平衡,险些摔倒。但他迅速调整姿势,重新开始。
在对打训练中,肖逸面对教练的攻击,起初有些手忙脚乱,但他迅速冷静下来,观察教练的动作,灵活地躲避和反击。每一次被击中,他都咬牙坚持,总结经验。
学习空手道的过程并不轻松,肖逸的身上布满了青紫的瘀伤,但他从未有过放弃的念头。在一次次的挑战与坚持中,他的技艺日益精进。
但一到报社就无精打采,这时报社社长站在社长办公室说道:“肖逸,你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