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栀萝妹妹,你说这小小侍女今儿闹出这样一出会不会是为了替什么人掩饰呀?否则我家小妹也不会追到清音寺去求我救她。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见小妹这样求人,怕不是有什么把柄落在人手中了吧,明着是要我救这低贱的婢女,暗里其实是在救自己。”大姐这样说看来当真是要与我断了这十几年的姐妹情了。
栀萝紧接着道:“侧妃的意思是?”
“不如用些大刑,只有死到临头才能撬开这奴才的嘴。”大姐说这话的时候语气里满是得意。
“她说的可是真的?”我刚欲张口解释,怀孝清冷的声音从屋里的一隅传来。
“我去清音寺本是去替太后娘娘祈福的,不想却遇到了大姐。我知道季果是被冤枉的,她在我身边服侍了两年,我清楚她的为人,她绝不可能做出这样糊涂的事来。这样的事偏偏在我进宫的时候发生,她定是遭到了陷害,而陷害她的人怕不是要与她一个小小的侍女过不去,而是碍着别人的我。她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我怎么能忍心她因为我受此侮辱,便想着大姐能念着昔日姐妹的情分帮着说个情,却不想倒是将自己搭了进去。”
大姐见我这样说,及其不悦的急道了声“你”,却只说出一个字便被栀萝打断:“姐姐怎会这样说,侧妃娘娘也只是说了实话而已。难道姐姐不曾求过侧妃娘娘今日到府中来为这奴才求情吗?”
我一手握着昏迷的季果,一手紧紧的攥成一拳,欲张口回击那越栀萝,不想刚张口下颚便被人狠狠的捏住,逼迫我抬起头。那手的力度极大,疼的我不禁紧皱眉头,只听怀孝轻轻的说:
“她们说的可是真的?”他说话的声音还是那样淡淡的没什么情绪,但却比以往更加凛冽。
我刚欲张口否认,屋外的人来报说十一王爷怀忠来了。怀孝一把甩开撰着我下颚的手,刚说了句:“勤思堂见。”屋外就响起一个低沉浑厚的声音:
“十二弟,许久不见,你过的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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