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不能再说,玱玹就是手下败将,小小玱玹,还敢觊觎王位,早就该死了。只可惜上一次没有弄死他,不过这次他真的死了。哈哈哈,真是大快人心。”
在场的除了防风邶,其他几个金贵的公子都是西炎老氏族家的公子。
一个个觉得始冉不知分寸,大众场合居然说出如此隐蔽之事。
这些事他们根本不想知道。
一个人喊道:“始冉醉了,快点送他回去。”
始冉身边突然蹿出两个人,堵住始冉的嘴,拖着人离开包房。
别的公子也陆陆续续离开。
防风邶搂着小夭离开歌舞坊。
弯月当空,已到深夜,长长的街道人流稀疏,偶尔有一两个人经过。
外面的空气清新舒爽,冲淡周身的酒气和脂粉香。
小夭掀起面纱,长长的呼吸一口气,才觉胃里舒适,放下面纱,才注意到邶一直看着她。
不知道邶有没有发现她的身份。
她放下面纱,默不作声,只是温婉娴静的冲他笑笑。
眉眼弯成月牙,就像天上柔美的月牙。
邶牵起她的手,闲庭信步般走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静静地看着相柳的侧脸,脸部轮廓刚毅清晰。
不愧是美艳不可方物的相柳大人,侧脸都这么好看。
视线落到那两片薄唇上,想到刚才那个吻,喉咙口居然还有甜甜的味道。
相柳的嘴巴真的好甜。
可相柳知道他亲吻的人是她吗?
小夭心里又酸涩起来。
她很生气,也很介意,应该臭骂相柳一顿。
可她是相柳的什么人?
又该以何种身份去斥责相柳与他人亲昵?
相柳的情事,她凭什么管?
小夭越想越纠结,越来越苦闷,一张脸皱成了苦瓜。
这就是吃醋啊。
可偏偏又没有身份去制约,去埋怨。
这就是暗暗喜欢一个人所要经受的痛苦。
相柳,他到底知不知?
小夭不想去想,可脑子里一团乱。
好难受。
小夭感觉自己要把自己逼疯了。
与其生闷气,内心挣扎,不如直接问。
她清了清嗓子,用最低最柔的声音说:
“公子,请问您带奴出来是做什么?”
邶轻笑出声,决定配合小夭的表演。
“我是有名的浪荡子,带你出来自是看上你了。你刚才没有吃饱吧,怎么能让美人饿着,走,本公子带你寻些好吃的食物。”
说着他用力把人拉到身边,手放在女子柔软的腰肢处,一脸享受的凑近嗅女子身上的味道,一脸春心荡漾,浪荡又轻浮。
“好香,姑娘真是深得我心。”
一股醋火燃烧,小夭再也装不下去,用力挣扎推开防风邶。
防风邶手上用力,长臂揽住小夭,刚好缠住那副细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