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柳瞪大双眼,呼吸停滞,震惊的看着小夭。
小夭闭着双眼,含住相柳的唇瓣,又软又薄,口感很好。
她忍不住含的更深,用舌头舔了舔,想知道相柳温润的唇瓣是什么滋味。
相柳打了一个激灵,迅速推开小夭。
小夭睁开双眼,看到相柳阴沉的脸,一下子回神。
无措的摸了摸自己的嘴,结结巴巴的说:“相柳,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就是……”
小夭不知道怎么说,胸口像住进了一只兔子,突突狂跳。
她感觉呼吸困难,用力按压自己的胸口。
相柳捂着胸口,用力按压狂跳的心。
小夭惊喜的问:“你心跳的也很快,对不对?相柳,你对我……”
“闭嘴。”
相柳一声厉喝,有种心事被戳穿的气急败坏之感。
小夭吓了一跳,全身的血液好像凝固,头顶冷风簌簌,心也跟着凉透了,面色惨白。
相柳深呼吸调整好自己的心情。
他现在是防风邶,是个玩世不恭的浪荡子,不应该如此严厉冷峻。
他重重的呼出一口气,努力扯出一个笑容,说:“王姬,好好练箭。无意义的想法和举动,只会让你分心。”
小夭深呼吸几次,闭上眼感受周围的风声,再睁开眼,眼神坚定清明。
防风邶再怎么和她调笑,骨子里还是相柳。
相柳清冷孤傲,宛如天上的皓月、悬崖峭壁上的雪莲、极北苦寒之地的冰晶,难以寻找又难以靠近。
小夭不顾手指的疼痛,一次又一次练习。
只能听到风声和拉弓射箭的声音,二人再无一句话。
小夭的手通红,咬着牙再次拉开弓,血液从指尖流出,染红白色的弓弦。
她倔强的再次强拉开弓。
相柳按住小夭的胳膊,温和的说:“够了,今日就到这里,等到这些红色的皮肉变成厚厚的茧子,手就不疼了。”
相柳又变成了防风邶,好像刚才暴怒的人不是他。
小夭手臂酸痛,再也拉不开满弓,只好放下,揉了揉肩膀,又活动活动手腕,笑盈盈的说:“好。”
她从袖子里摸出一个小瓶子递给相柳。
“这是我昨夜特意给你配的毒药,你尝尝看。”
相柳摩挲着精致的小瓶子,上面也刻着一片柳叶。
“以后不要半夜做毒药,黑眼圈真的太丑。”
说完他拔掉塞子,仰着脖子,吃掉所有的毒药。
指腹再次摩挲瓶身的那片柳叶,又随意的扔回小夭的手中。
小夭接过瓶子,嘀咕:“我睡不着,做毒药可以打发时间。”
相柳眉头一皱,像看傻子一样看着小夭,说:“这还不简单,哪里能睡得着去哪里睡,你要是不喜欢辰荣府,就换个地方。”
小夭双眼放光,期待的看着相柳说:“我想去那个白色的浪花纹海贝里睡,我在那里睡得很好。自从离开海贝,我好像一直睡得不安稳。”
相柳审视般看着小夭,他越发觉得小夭知道些什么。
可那三十七年小夭一直昏迷,应该不知道他对她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