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对于华来说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学了个七七八八还是考的残缺不全的记忆画面，虽然只是徒有其型，没有符羽的韵味，但依靠华的才情和天赋又弥补了这份空缺。

“华，不得不说你的才情绝对远超于我，但至少现在的你还没有出师，做师傅的理应给徒弟留下点深刻的印象……”

回应华的是出现在符羽手中的长剑，“虽说我的剑心已经破碎，意境也无法很好的表现，不过单论剑术你还要练几年。”

长剑出鞘，“虽然是用权柄仿造的旧物，但用来杀杀你这孩子的威风倒也是够了。”

华闻言看着脸上浮现淡淡笑意的符羽，心中有了些莫名的不妙之感，不过老师的心态看着倒是越来越年轻了。

一剑袭来，华抬剑抵挡，下一刻她只感觉身子一重，险些跪倒在地。

好重，这是……

符羽适时的收手，向后退了几步，等待华适应。

踉跄起身，刚刚那一剑差点人都要裂开了，华稳住身形，紧握手中长剑，剑身之上散发出阵阵火焰向四周散去，她闭着双眼，像是在回味刚刚那一剑带给她的压力。

而此刻在符羽的视角之中，游离在空间之内的崩坏能几乎在瞬间被华全部吸收，灌注到剑中，华的胸口处火光越发明亮。

“这种级别的蓄势，要是真让这孩子打出来，足以让律者收到重创了……真不愧是我的徒弟。”

他这样想着，周身水幕一闪而过。

华在这时也是准备完毕，“老师，接下来这一击就是我最强的手段了，希望你会满意我这半年来的成长。”

少女声音清脆，伴随着烈焰燃烧的声响传入符羽的耳中，火光在这一刻终于不再压制，即将爆炸开来。

就在这时空间变换，等华反应过来时，已经身处亚空间内，火光以华为中心向四周闪耀，就如同太阳，照亮了整个亚空间。

理论上来说以现在的华根本无法使用这么强的攻击招式，除非是那只小凤凰连自己的最后一缕残魂也愿意……

“值得吗，燃尽你的存在就只是为了向我证明？”

就这么想让我认可吗？

巨大的凤凰虚影渐渐在华的上空凝实，盘旋着向符羽高声嘹叫。

“生命的气息？复活……不，是最后一次燃烧和飞翔。”

符羽没有想到她真的会将自己最后的灵魂也化作薪柴，在这一刻他突然有了想和这只兽好好聊聊的想法。

“你再找死。他平静的对凤凰虚影开口说道。

“只要存在于你的记忆之中，我就不会死亡，也不会消失，所以我会让你彻底记住我。”

虚影的声音带着虚幻，让符羽有些漠然。

又是这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