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在五云观时,也是不缺吃食,但总是少了几分的烟火气,不如这城中的吃食有滋味。
吃完李青云朝小二问了那镇远镖局的所在,便直奔了去。
“……”
未走多远,李青云便在东城街边拐角的一处大院前停下了脚步,这大院门前挂着四字门头,正是那镇远镖局所在。
李青云面色淡然的叩起了门前铜环,不大一会,门内便有一精瘦镖师开了门。
精瘦镖师见门前有站着一年岁不大的道士,当下便张口问道:“道长,可是要走镖?”
“贫道不是为走镖而来,是有事要与王镖头一商,还望小友能帮贫道递封信。”
说完李青云便从怀里拿出信,交到精瘦镖师手中。
精瘦镖师看了眼李青云,见其面色淡然,不像是那蹭亲讹诈之人,便让李青云在门前稍等片刻,匆忙回了院中。
片刻后,就有急促的脚步声传出,一身黑袍打扮的扎髯大汉出了院门迎来,大汉身高九尺有余,宛如一堵墙似的站在了李青云身前。
“原来是五云观的道长前来,恕王某招待不周了,快来院中就坐。”扎髯大汉爽朗的挥手邀请道。
跟在身后的精瘦镖师,见王镖头这般的客气,也是不敢有丝毫怠慢,忙请李青云进得大院。
“打搅了,王镖头。”
李青云边走边回道。
进得门内,只见这院中已是堆满了货物,此时正有人在将货物搬运到马车上向院外运。
又往里进了两进院,到了这镖局的堂口,扎髯大汉,伸手请李青云坐下后,就开口道:“从信中,我已是知道小道长的来意了,此事王某应下了,只是这旅途艰辛,小道长要有个准备才是啊!”
听见扎髯大汉所说,李青云笑了笑回道:“此事易耳,无需王镖头担心,些许风霜,贫道怎会在意。”
“小道长也是性情中人啊!哈哈!”
“这趟往青州的镖,货物却是还未备齐,劳烦小道长再等上几日了。”
“三日后午时,镖出,还望小道长莫要误了时辰啊!”
扎髯大汉大声说道。
“与小道长聊了甚多,却还不知,道长名讳?”
“在下镇远镖局,王应虎,道上兄弟抬爱送了个下山虎的名号。”
李青云见王应虎问起自己,也是拱手回道:
“久仰了,王镖头,贫道李青云。”
听到李青云报了名讳,王应虎也是心里疑惑起来。
“本来就看这小道士眼生,现在看来还真是猜对了,难道是那云中子刚收的徒弟?”
虽是心中疑惑,但王应虎也未当面问下,平白探人私事,却不是那聪明人所为。
外人多谣传,自己胆大鲁莽,但内里却是粗中有细,若真是像外人谣传那般,自己岂能坐上这镇远镖局镖头的位置。
心里一思量,便打算将此事搁置下,等到走镖时,再行打算。
不过看着李青云虽是满脸玉色,好似有些修为在身,但身体看起来单薄至极。
王应虎料想他翻不起什么大浪,就算是对手派来搅局的,自己也能轻易拿下,顿时放下心与李青云闲聊起来。
等到天色将暗,李青云便辞了王应虎,出了镇远镖局,寻了间客栈住了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