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善愣了愣，原本还怀疑是湘阴县另外的神灵，为了香火、祭祀什么的出手害他，看来要重新调整调查方向了。

还是信息太少了，做出的判断一点根据都没有。

王善看王员外对这些事情也不是太了解，闲聊一阵后就告辞离开。

王员外很很是懂事地奉上十两银子，算是庙祝大人在湘阴县的安家费，王善推辞一番，也就收了起来。不能寒了信众的心。

最了解情况的人，整个湘阴县应该就是守阳道长了。

王善回到城隍庙，吃了午饭，带着小牛和二丫在地里除了会草，借口午睡又去了他的焦土空间，一番尝试后，虽然还是不知道那棵小树有什么作用，倒是摸索出了焦土空间的一点用法。

他进出空间的，是灵魂，他的灵魂被困在城隍神像里面整整三天，他对自己的灵魂十分了解。

外面的东西带不进去，不管是死的还是活的，都无法带进那个焦土空间。这直接让他把焦土空间当做仓库和土地的想法破产。

里面的东西也带不出来，他抓了把焦土空间的灰，灵魂回归的时候手里什么也没有。

那棵小树还是不知道有什么用。

守阳道长到来的时候，看到饭桌上已经盛好饭的碗，和摆放整齐的筷子，眉头不由得挑了挑，也不说话，坐下就吃。

王善看着守阳道长吃的欢快，刚想说话，守阳道长筷子轻挥，王善张了张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是瞪着眼睛看着守阳道长。

守阳道长将满桌的饭菜吃完，见王善不吃，还贴心地把他碗里的饭都扒进自己碗里，全部吃了，留给王善的只有满桌的空碗。

小牛机灵，守阳道长刚刚吃完饭，就捧上一杯刚刚亲沏的茶，守阳道长笑眯眯地摸了摸他的头，躺在躺椅上舒服地叹了口气。

看着王善眼巴巴看着他的样子，挥了挥手，王善阿巴阿巴两声，才发现自己可以说话了。

“这是闭口决，不想听人说话的时候就可以让人说不出话。”守阳道长喝了口茶说道。

“神技啊道长，你这简直是神技，你看看多少中年男人，受够了妻子的唠叨，又不敢还嘴动手，要是有了你这个神技，那得挽救多少家庭啊。”王善一脸哈巴笑地凑到守阳道长旁边，满是羡慕。

守阳道长这个法术，确实震撼到王善了，这是他第一次见到法术，第一次见到这个世界超凡的力量，哪怕只是一个简单的闭口决。

“满脑子都是铜臭，道术要是用成这个样子，你不怕祖师爷一雷劈死你？”守阳道长满是嫌弃，“再说了，你也学不了。”

“为什么？”王善满脸疑惑。

“你听说过法不可轻授这句话没？”守阳道长凑近王善问道。

王善点了点头，这句话他听过的次数太多了，“法不可轻授，除非钱给够”，与这句话一个意思的还有，“你我本无缘，全靠我花钱。”，王善可不敢说这些话，怕守阳道长打他，只是点了点头。

“我也听说过。”守阳道长说完，闭着眼睛躺在躺椅上，不再看王善。

王善有些傻眼了，不教我，你直接说，用什么法不可轻授来搪塞我。

实在可恨，要不是刚来湘阴县，认识的人不多，不然给你带个翘寡妇，看你授还是不授。

王善狠狠地咬了咬牙，去厨房找了点剩饭，泡了点剩下的菜汤，囫囵填了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