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王凡醒得很早，失去人类气息后，胆小的麻雀站在光秃秃的枝头鸣叫，嬉戏，王凡洗漱完毕后来到阳台，一边抽烟一边喝牛奶，思考拿什么来度过上班高峰期。

反正不用赶时间上班，没必要跟有需求的人挤地铁，错开高峰期才是最优选择，喝完牛奶，王凡觉得意犹未竟，最近食量莫名大了许多，两个面包一盒牛奶，只让王凡感觉，饥饿稍微缓解，还需要吃更多东西。

“换套衣服，下楼吃碗面吧。”

换了套不怕油污的深色衣服，本想去小区门口那家面馆凑合吃，可因为小区人死完了，缺乏人流的小店自然经营不下去了，大门紧闭，空留一张旺铺出租的告示。

“可惜了他家的军屯锅盔。”

爱吃的小店没了，王凡多少有些失望，漫无目的的沿着大路走动，街边小商小贩少了许多，临近阳光小区的店铺只剩下零散的几家，王凡足足走了两公里，人流才终于多起来，随意找了家面馆，坐下后直接对老板喊道

“三两清汤豌杂，一笼包子。”

“面你等一下，包子马上就来。”

揭开蒸笼，阵阵白气冲天而起，小麦清香扑鼻而来，八个小笼包王凡一口气吃了个干净，动物油脂与碳水的完美组合，抚慰王凡劳累的心，打了碗面汤，一边喝一边环看周围，直接前面坐着的高中生拿出手机，对另一个高中生说道

“瞧，我昨晚刷音符刷到的视频，老牛逼了。”

手机屏幕里，一人单枪匹马当下满载大运，两条腿在地上留下两条深深的沟壑，旁边吃面的高中生用力咽下满口的面条

“卧槽厉害啊，哪部电影里的？”

“电影？我告诉你这是真人。”

“放屁，你给我拦下一辆大运试试？手冲冲昏头了吧你。”

“哼！手冲？新时代好青年怎么会做这种事情，我们要把有限的精力投入到学习之中，而不是白白浪费蛋白质。”

“嘶溜，提上裤子说话就是硬气。”

偷听的王凡皱起眉头，怎么正事说的好好的，突然开始说这种情节了？我一点都不想了解啊！两高中生聊天打屁之时，王凡回想起昨晚看的视频，在视频无法访问之前，已经有相当的播放量了，其中有人缓存并不意外。

高中生左聊右聊，话题终于又转了回来

“别聊那些东西了，你说这是真人，有没有什么证据？”

“当然！如果是新的电影片段，那音符应该有很多同类的宣传视频才对，可现在呢？要不是我提前缓存，你现在根本看不到。”

“有这么邪乎？搜不到了？”

“一点都搜不到了，而且只要你上传，三分钟内就会被删除，你说怪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