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情况下从宽凳是不会对自己人使用的，要不然公司里的比壑山忍间谍早就被找出来了。

而且还是这种违规的操作，所以赵方旭一定有什么目的。

“你申请去华北大区帮徐翔看病只是个幌子对不对？请回答对或不对。”

凌初听到赵方旭的问题心中一惊，不过转瞬又平静下来，毕竟张锡林就是张怀义这事对哪都通的董事长来说不是什么秘密。

当赵方旭叫自己上从宽凳时，凌初心中已经有了预计。

毕竟自己的爷爷当初寻找张怀义的事也没避讳过公司，所以赵方旭清楚自己的身份，猜到自己的目的也很正常。

“对，其实我是想接触下张楚岚，从他嘴里问清楚他爷爷张锡林到底是不是我二大爷张怀义。”凌初直接说出来自己的目的。

赵方旭没想到对方竟然还学会的抢答，一时间被噎住了。

“张锡林原名张怀义这事只有极少数人才能猜到，你是怎么知道的？”

“上次帮二壮检查身体的时候，她说漏嘴的。”

二壮的身体不好，凌初作为公司医术首屈一指的存在，也没少帮二壮检查身体，在凌初刻意结交下，两人关系很亲密。

二壮为公司监视着整个网络世界，更为重要的是监视着哪都通所有的员工，特别是徐翔这个重点观察对象，毕竟赵方旭早就知道冯宝宝的事情。

徐翔以为自己做的很隐秘，但很多事情赵方旭都心知肚明。

所以当徐翔刚查到张怀义的身份时，赵方旭这边就同步获得了消息。

虽然二壮是在自己引诱下才说漏嘴的，但凌蒙初表示卖掉对方毫无压力。

“啧，回头得让二壮再背100遍保密条例。”赵方旭微微的抽了下嘴角，然后继续发问。

“你是不是想要炁体源流，请回答是或否。”

“否！”

赵方旭看着毫无反应的灵体，皱了皱眉，他没想到凌初竟然对八奇技不感兴趣。

从凌初第二次申请调去华北大区时他就关注到了凌初，毕竟对方的身份敏感。

赵方旭一直以为凌初是想获得炁体源流，没想到自己竟然猜错了。

“如果你意外获得炁体源流，是否会自愿上交公司？请回答会或不会。”

“会！”凌蒙初表示炁体源流是什么臭鱼烂虾，有三真散王剑阵符屌吗？

“老赵，我对张楚岚真没啥恶意，想去华北只是为了找他，我该坦白的都坦白了，现在行了吧？”凌初在下面问道。

赵方旭沉默一阵，最后提出了一个条件，让凌初去了华北后，事无巨细需要定时向他汇报，凌初立马答应下来。

凌初猜到赵方旭好奇冯宝宝的秘密，想从汇报的蛛丝马迹中查出真相。

不过既然自己已经猜到他的目的，这汇报自然不会有漏洞。

······

在凌蒙初被审问的同一时间，天津市哪都通华北区本部一间病房内。

一个老人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他的床边站着一个眼镜男与一名呆萌的少女。

“小四，如果真与张楚岚接触了，阿无和他爷爷的事不要透露给他···”

“嗯，知道。”

“要得了，你们去吧。”

老人说完后，眼镜男率先拉开房门走了出去，而那名呆萌的少女也跟在后面，嘴里还念念有词。

“为啥子？为啥子会这样···终于有人注意到了张楚岚了···”

老人看着关门离开的少女，喃喃说道。

“阿无，我们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为啥子···我却莫得资格陪你走下去了···”

“怀义兄，对不起咯，我没办法再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