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笼罩下,城市的一角被无序的阴影所侵蚀。那是【鼬鼠帮】的一处据点,隐藏在废弃工厂和破旧楼宇的背后,仿佛一道阴暗的疮疤,静默地流露着罪恶的气息。
铁门紧闭,只有细微的铁锈痕迹和不规则的挂锁,暗示着里面非比寻常的秘密。不时有几声犬吠穿透厚重的墙壁,夹杂着隐约的吆喝声,像是黑暗中隐隐约约的交锋。推开被油渍和涂鸦覆盖的门扉,一股浓重的烟味和酒精味扑鼻而来。
狭窄的空间里,充斥着形形色色的身影,他们或倚或靠,脸上写满着刀削般的冷酷和不易察觉的警惕。昏黄的灯光从天花板垂落,与地面上的污垢和散乱的酒瓶形成对比,显得格外凄迷。
角落里,牌桌上的筹码碰撞发出单调的响声,赌徒们的脸上或是忧或是喜,表情在赢输之间转换得比灯光还要快。一旁的吧台边,调酒师机械地晃动着酒杯,混合着各种色彩斑斓的液体,掩盖着这里的颓废和堕落。
更深处的房间被厚重的窗帘遮挡,透过微弱的光线,能隐约看到一些模糊的身影在其中徘徊。它们或坐或立,如同幽灵般漂浮在这无光的领域,让人不由自主地打一个寒颤。
这是一个被欲望和黑暗主宰的领地,每个人都在为了自己的目的而沉沦,每个角落都弥漫着无法言说的秘密。这是一片没有星光照耀的夜,充斥着混乱与肮脏,只有当黎明的阳光到来时,一切才会得到暂时的净化。
柳生根本没有潜入进去的打算,在男孩不可置信的目光之中,径直的走到了据点的入口处,
入口处的两个负责放风的混混见到柳生便将他拦了下来,
“前面是我们【鼬鼠帮】的地盘,你要是不想死的话就赶紧滚蛋!”
其中一个混混恶狠狠地看着明显在脸上写着见不得人的柳生,毕竟这幅将自己全身都裹起来的模样很难让人对其产生信任,
“你知道我是谁吗,就敢这样跟我说话?”
见对方即使被威胁也依旧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放狠话的那个混混一下子便被唬住了,而见此另一个则是谄媚的凑了上来,
“敢问大人,您是?”
“我是你爹!”
柳生暴起一拳将那名混混直接打晕,另外一名混混见此直接大喊:
“兄弟们,有人找茬!”
很快一层一层的通知就传到了据点最深处里面,正在享受着酒水的中年男人那里,
“敢在我【鼬鼠帮】的地盘闹事,胆子倒是不小嘛...”
负责通报的那名壮汉就这样一言不发的站在旁边,等待着自家老大的发号示意,
“阿福,你去带人解决他。”
“是,四少爷。”
“不要叫我四少爷,现在你应该叫我老大!”
阿福沉默了片刻,随后像是放弃了一般再次开口,
“是,老大。”
“很好,那个不知死活的小子就交给你了。”
阿福并不是一个人类,或者说是不属于普通人类,他是一名亚人人种,被称为虎希人的那种亚人类,而刚好不同于其他只是有着兽化特征的“兽耳人类”,阿福则是血脉更加纯正一些的“兽人”,
与之相对的他也就保留了更多的兽的一面,无论是抗击打能力亦或是攻击手段都不是一般的对手能够对付的,这也就是这个分据点的【鼹鼠帮】四少爷敢于和自己的兄弟们争抢的原因,
不过今天注定要让他失望了,
“兽人啊,真不常见啊。”
鼹鼠帮的帮派小弟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而阿福则是十分警惕的盯着柳生,做出拳击的起手式,
极具力量感的打击一下又一下的打向柳生,柳生见此也没有再躲闪,毕竟自己也不是以速度为主要的战斗方式的啊,
柳生尝试性的想要接下对方的攻击,却震得手臂生疼,
“真是有劲的小猫咪啊。”
柳生晃了晃自己有些酸疼的手臂,而阿福则是云淡风轻的站在一旁,
其实阿福的心里根本没料到对方能够硬吃下这一拳,作为更偏向于野兽的希人,他很明白狮子搏兔,尚用全力的道理,他就是奔着一击将对方解决的念头去的,但却没想到居然是这么一个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