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是什么交情弟子不方便细问。总之她的人生被逼无奈。”

“花无水是野鬼是仙鬼？”

“仙鬼。师父是何意？”

“冷蝉想做掉她只是害怕她是后土弟子。你意见呢？”

“远古仙鬼自带三分霸气。弟子请师娘定夺。”

“花无水是后土的弟子说明后土早知道了盘古大典和秋长红。秋长红在秀县东城外野林里烧成灰烬。她的墓室一定在秀县。”

李莫愁说：“师娘只要妖王令。没必要惹花无水。”

“你去秀县打听秋婆婆墓室。”

“狐媚娘不行吗？”

“两年过去了狐媚娘没查到线索。冷蝉性格只给别人一次机会。你去秀县逼一逼花家姐妹试试效果。”

李莫愁说：“师娘得了妖王令召唤神龙称霸三界不好吗。”

师娘教训她：“我召唤来八条神龙我能降住神龙吗。”

李莫愁笑道：“弟子说错话了。”

师娘说：“你性格鲁莽直率只能和比你弱小的人打交道你不吃亏。昭慈是蚩尤后人拥有魔性你不能信任她。”

“昭慈比晚花有人情味太多了。”

师娘笑道：“晚花住在一个小山洞。收了十九个小妖精做徒弟。她坏不到哪里去。”接着严肃说：“昭慈是一国之君，是一国大阴主，她是大心思大智慧。”

李莫愁说：“她被三个哥哥逼着做了皇帝。她做大阴主也是爹爹逼迫。二师哥证实了这事。”

师娘说：“老二忠诚憨厚不说假话所以我饶了昭慈。”

李莫愁夜里来了秀县旺铺街变化成一位翩翩公子。

旺铺街上灯火通明。人流大。姑娘们露脸逛街。

李莫愁路过春芽阁看见阁里黑灯瞎火。路人告诉她春芽阁一个月只营业一天那天是一号。

李莫愁说：“昭国法律不许女子露脸出行。”

路人笑道：“县衙门去年改制允许女子露脸出行只在县里。人们说神仙爱看美女。”

李莫愁笑道：“秀县哪里最热闹。”

“西郊三里坡百万鬼魂狂欢夜。咱们凡人看不见鬼魂。听说十分热闹。”

李莫愁闪现在昭慈寝宫。她隔着龙床上的纱帘说了新发现。秀县衙门改制一年之久允许女子出行露脸。

两个宫女撩开床帘。昭慈坐在龙床上。

李莫愁说：“秀县人用神仙爱看美人说法遮掩造反。”

“随他们去吧。”

“衙门私自改制是亡国前兆。”

昭慈有所惊慌。

李莫愁说：“不是秀县人毁你前程。而是你家报应来了。”

昭慈下了龙床赶来请求师姐救命。昭慈表演自己是个无辜人。

李莫愁说：“你一家人造孽深重才能毁坏昭国命数。衙门改制一年了昭城人不知情显然和秀县人不是一国人。”

“我什么都不清楚。”

“你找来爹爹生前太监问清楚。”

昭慈正要传唤太监。一个宫女跪下身说：“奴婢听说冯大人连着二十年害死了三千多个宫女。现在依然有人被害。奴婢们十分惶恐。”

昭慈点点头承认此事。

李莫愁说：“宫里有三千多笔冤账没有了结会托住你下地狱。”

宫女说：“不止三千多。还有一千宫女死在昭顺帝手里。”

“大胆狂徒。”昭慈叫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