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一惊一乍。”

小菟想和大师兄多待一会儿。小菟说累了上床睡了。老三走来门外叫小菟回去春芽阁是师父命令。

“我给大师兄量衣服呢。我量完了尺寸回去。”

小菟听见门外的人走了。小菟摁住大师兄用手丈量衣服尺寸。

大师兄说：“你怎么不放过我呢？”

“你对我好我命是你的。你的衣服太旧太破了。”

大师兄说：“既然你做人厚道为何是个短命鬼？”

“我住的城市里只有我一个人厚道所以老天不留我。”

大师兄笑眯眯点点头。

“我最爱吃西瓜了。今天街上不卖西瓜。”

“昭国雨季颇多经常发生洪灾不适合种瓜。”

“我长期不吃西瓜我没精神。”

大师兄从一本古书里摸出一颗大西瓜是佛法妙用。大师兄不许小菟说出去。

小菟用她不成熟的前身贴住大师兄前身要了十几种水果。大师兄为了躲开她纠缠给了她一个水蜜桃。

小菟送给大师兄她买到的阴器。大师兄走来背光角落观察这件阴器。小菟站在他身边吃水蜜桃。“不雅不雅。你去一边吃。”大师兄哀求她。她哪都不去就待在大师兄身边。

大师兄对着阴器念了一段经文。阴器闪了一下蓝光。大师兄断定这件阴器来源西海国墓葬品。在阴人行业里是个珍品。

小菟好奇它怎么会发光值多少钱。

大师兄说：“阴器经过佛经开光能体现出善性遇暗则亮，恶性遇亮则暗。它发光说明墓主人生前是个善人。阴器陪伴墓主人已久吸收了墓主人善性。”

“它值多少钱？”

“它至少两万两金。”

“给你吧。”

“它是你的福器你带在身上旺运。你不能被师父发现它。”

小菟接过了阴器。大师兄叫她闭紧嘴巴。她把桃核放嘴里堵住嘴巴。大师兄双手作势把小菟鬼身一分二。吓得小菟喷出了一颗桃核。

大师兄说：“虚影是你的假身用来藏住这件阴器。”

小菟看见假身头上戴着阴器。大师兄舍出一本古书。古书悬浮起来射出书页裹住了小菟的假身和真身合二为一。小菟身上有许多会发光的字体逐渐消失不见。

小菟抱住大师兄刨根问底。大师兄推不开她。大师兄难为情说：“说简单了阴器需要喂养。屋子里五百本书来自远古时期可以养大阴器。”

“再多一本书喂养它。”

“你贪得无厌它也贪得无厌。你变成了坏人它也变成了坏人。人的贪念不停生长会变成魔鬼。”

“五百本书丢一本书和丢十本书一个样。”

“你不为人着想你是自私鬼在阴阳两界吃不开。我要出去买本书拿来充数。我敢这么做是因为师父不爱书。但是师父心里有数。”

小菟点点头忍不住抱紧大师兄。小菟明白大师兄是真心爱护她。

老三赶来棺材铺对师父说了量衣服的事。师父笑道：“他傻人有傻福早该换件衣裳了。”

小菟哄住大师兄脱掉外衣。用手丈量大师兄的衬衣。小菟摸到了大师兄上身肌肉。小菟用手丈量大师兄衬裤发现大师兄腿上肌肉和钢铁一般坚硬。

小菟明白大师兄从十岁开始吃苦吃了二十年是练成了坚强体魄。

小菟给大师兄穿上衣服。小菟笑道：“你想要什么。”大师兄摇头。小菟叫道：“我嫁给你。”

“不能说的话不说。你说出来没有意义。”

小菟点点头笑道：“我帮你娶个媳妇。”

“缘分到了婚姻就到了。”

“我最想嫁给你。”

“人鬼两途。”

“反正人都会死。”

“不能做的事坚决不做。”

“值得我做的事我一定做。”

“什么事是值得，什么事是不值得，你现在没有理想分不清楚。”

“你留在阴人馆受苦受累有意义吗？”

“人生是一场苦修。”

“好多人享受荣华富贵。”

“那还是一场苦修。富人有富人劫难。”

“你爹娘怎么狠心抛弃你。”

“不是所有美的东西都珍贵。不是所有丑的东西都贱卖。做人可以没有理想，但不能没有勇气。”

“我是胆小鬼。”

“你拖着不走师父会起疑心。”

“我该怎么活？”

“师父交代你的事你试试看。你主要行善积德累积多了天意会保护你。”

“为什么啊？”

“天地生命因为万物善行而生命无限。”大师兄推她出门。

小菟回去路上思考着大师兄对她的教导。她发现大师兄不是个书呆子。但又是个书呆子对女人不开窍。